這一刻,薑寒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情使人做作。-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現在她就在做作......
薑寒眼圈一紅,埋下頭,死不吭聲。
陸焰偏著頭,一直在看她,見她的一對眼睫顫動了半天,不但沒有說話,還愈發地沉默,整個人扭過頭,身體卻還在自己懷裏。
明顯是在生氣。
陸焰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
心底某處,彷佛被人戳了一下,滋生出了一股以往從來沒有過的軟榻,既心疼又高興。
心疼她的委屈。
又高興,她能讓他看到她的委屈。
陸焰動了動,胳膊一撈,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裏。
她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摸著她的頭,柔聲在她耳邊問道,“告訴我,我的小暑怎麼了。”
哄人的天分,每個人都有,無需去學,即便是在外叱詫風雲,從不善言辭的大總裁,等到真刀子戳到心坎時,也知道怎麼細聲去哄。
薑寒被他圈在懷裏,鋪天蓋地氣息包裹著她,此刻越是溫暖,心頭的委屈愈發濃烈,也終於吐出了那句,“你,之前當真沒喜歡過我嗎。”
陸焰一愣,沉默了幾秒,突然道,“你哥那一拳,打得沒錯。”
薑寒:“......”
?
“如果能回到之前,我也想揍自己一頓。”陸焰的唇挨上了她的額頭,嗓音低啞,“要不是他驕傲自大,我追個媳婦兒,能像現在這麼辛苦嗎。”
陸焰很少說情話。
更何況是這樣又土又冷的情話,薑寒沒忍住,胸腔一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完後,眼眶內卻又滾落了幾滴眼淚。
一時分不出哭還是笑。
“薑寒。”陸焰摟住她的胳膊緊了緊,神色不再玩笑,低聲道,“對不起。”
頓了頓,又道:“我應該是從你開始追我的那一刻,就喜歡上你了。”
之前,他一直沒想明白,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直到她離開了他,不想再要他了,他才慢慢地想明白。
同她分開的三年多內,他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有明豔張揚的女孩,也有像她曾經那樣單純漂亮的女孩。
但他並沒有任何感覺。
那時候,他又才突然想了起來,在遇到她之前,他並非是一個濫情的人,也並非是一個不懂得拒絕的人。
相反,因為他父親出軌餘美枝的緣故,讓他對每一個接近他的女孩,都還有了質疑。
覺得她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在她說喜歡他之前,也曾有很多女人同他表白過,可他為何卻獨獨隻記住了她,甚至對她的失落,生出了憐憫。
而且,他那時候以為的‘憐憫’,恐怕也並非是真正的憐憫,確切的來說,應該被稱為心疼。
但他天生驕傲,習慣了即便自己什麼都不做,站在那兒,都會有別人替他準備好一切的生活。
包括感情。
她對他的喜歡,剛好撞上了他傲氣的習慣,他不需要花費任何精力,就能得到自己喜歡的女孩。
她的愛讓他有恃無恐,讓他忽略了自己在這段感情裏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的同時,也忽略了,該如何正確地去愛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在那兩年裏,她所承受的冷漠,他沒有任何理由借口去為自己開脫和辯解。
他承認,他幾乎沒有任何付出。
但他和她在一起,並非是一時興起。
是動過心。
陸焰告訴了她,“那天,我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