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寒看了一眼日期, 下周六晚上,時間倒是挺好,可她不知道陸焰這邊要忙到什麼時候,不確定下周會不會回鵬城,“我要上班......”
“你沒年假?請兩天假不行,你們老板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讓你這麼為他賣命。”
“......”
薑寒埋頭正糾結,沒注意到咖啡店的老板娘走了過來,將她續上的咖啡放在了桌上,“妹兒,你的咖啡。”
冰城的方言。
薑寒下意識地捂住了手機,還是沒來得及,對麵的蕭銘沉默了幾秒,問,“你在哪?”
薑寒:“......”
“我今天外出,太熱了,現在在一家冰城人開的咖啡店。”
不等蕭銘再問,薑寒匆匆地結束了電話,“票先留著,我看看這邊能不能請到假,如果能回去,我先聯係你。”
“行,你要不來,我就送別人。”
......
—
晚上九點,陸焰才回來,薑寒從咖啡店回來後,沒什麼事做,早早回了自己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抱著電腦煲劇。
房卡一人一張,陸焰自己刷卡進門。
客廳沒人,電源裏插了卡,燈亮著,陸焰換鞋進去,看了一眼對麵緊閉的房門,將手裏的紙袋擱在了餐桌上,先去了房間。
換下來的衣服,酒店每天都有專門的人收走清洗,早上收走,晚上拿回來,折好放在了床頭。
陸焰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出來時,身上還是那件白色的T恤,下麵換了一條黑色的短褲,筆直的長腿,皮膚冷白,頭發上還滴著水,整個人少了白日的冷冽,莫名有了幾分禁欲。
喝了酒,胃裏有些燒,陸焰去了廚房。
水壺意外地很重,陸焰拿指尖碰了一下,還是溫的,裏麵的水已經燒好了。
陸焰倒了一杯,回來便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調成了靜音。
沒過多久,隱約聽到了對麵房間裏傳出了聲音,陸焰抬頭看了一眼,這才起身,去餐桌上拿起了剛才放下的紙袋,過去敲了門。
薑寒正在看懸疑片。
回來後無聊,在電影清單裏無意中找到了這麼一部電影,還挺有趣,耳機戴久了,耳朵有些痛,薑寒直接開了外放,氣氛正濃,敲門聲傳來,薑寒背心一涼,寒毛都豎了起來。
敲門聲第二次傳來時,薑寒才回過神,按了暫停,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陸焰立在門外,高了薑寒一顆頭,俯身看著她,“沒睡?”
薑寒剛才看得上勁,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對不起,我聲音小點。”
陸焰沒應,將手裏的袋子遞了過來。
薑寒一愣,不知道是什麼,沒去接。
陸焰:“冰城的銅李。”
又道,“陸辰給你的,他自己家樹上摘的。”
薑寒想了一陣,才想起了在機場有過一麵之緣的帥氣小夥子,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送自己東西,但也沒去駁人情麵。
冰城的銅李,她確實很久沒吃過了。
薑寒伸手,客氣地道了一聲,“多謝......”
正要關門。
陸焰突然回頭問,“有沒有看到咖啡放哪兒了。”
酒店的是速溶咖啡,每天打掃房間後,都會補上,一般放在茶幾上的木製盒子裏。
薑寒看到過幾回。
薑寒回頭將袋子放在了床頭櫃,再出去幫他找。
茶幾上的盒子翻完了,沒看到。
薑寒起身,沒注意到陸焰就站在她身後,兩人差點撞上,淡淡的沐浴液清香,混著一股酒香氣味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