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多時候都是謝清許在跟柳謙白和傅矜說,說學校的事情,說公司的事情。
陸謹言偶爾說幾句,大部分時候就在幫謝清許夾菜,剝蝦,剔魚刺,添水。
傳聞裏,這位陸先生明明矜貴淡漠不近人情,偏偏此刻,卻又慢條斯理無微不至的做著這樣的瑣事,平凡的像是每一個陷入愛情的普通人。
原本柳謙白和傅矜還在擔心,謝清許是否會在這段感情裏受委屈,離開的時候,肚子裏卻早已隻剩下撐得不能能撐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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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許問過葉淑音,雙方家長會麵的日子很快訂下來。
陸家訂的位子,在惠鳳樓。
臨近中午,陸謹言開車過來接,葉淑音和謝清許一並坐進車裏。
到地方,包廂門口,阮曼雲陸延邵出來迎。
今天到場的,除了阮曼雲陸延邵,還有老太太和陸延庭夫婦,甚至連老三家陸延汝夫婦都到了,一看便知極為重視今天這場會麵。
一番寒暄,落座。
陸家幾代經商,在座的各個都是江城排的上號的人物,葉淑音本來以為一眾人多少是要端著些,誰知道各個溫文儒雅,溫聲細語。
同謝清許說話,更是打心眼的喜歡。
仿佛巴不得早些迎謝清許進門。
剛開始葉淑音還擔心隻怕是做表麵功夫,到後來徹底鬆了一口氣。
如果隻是表麵功夫,不會做的這麽到位,也不會叫人感到如此誠摯。
會麵結束,葉淑音完全放下心來。
這是一家很好的人,家風家訓極正,積澱了幾代的名門風範,舉手投足間都叫人覺得舒服至極,並無半點輕視懈怠。
離開前,阮曼雲甚至挽著她手,邀請她一起去家中侍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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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的日子過的飛快,剛跟下來兩個案子,實習就到了尾聲。
所有學生紛紛結束實習,返校。
論文答辯結束後,謝清許的大學生涯,也一並走到了尾聲。
每年畢業學校都會舉辦一場盛大的畢業典禮,今年也不例外,謝清許還被選為了畢業生優秀代表上台發言。
前一晚,寫好稿子謝清許發給陸謹言看。
陸謹言看過,幫他潤色幾處便發回去:“寫的不錯,沒太大問題。”
謝清許垂眸又看一遍:“我還是有點緊張。”
畢竟是當著全校的畢業生發言。
陸謹言隔著手機屏幕寬慰他:“不必緊張,明天,我會到場。”
“真的嗎?”
“真的。”
隔天,上午九點,畢業典禮正式開始,在校長講話等流程後,謝清許左右優秀代表代表畢業上上台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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