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末,周六晚,約在了梵伽。
再入梵伽,謝清許不免情緒複雜,當年他走進這裏,若不是陸謹言,一步之差,現在生活早已天翻地覆。
陸謹言抓著他的手,以為他不舒服:“要不然換個地方?”
謝清許搖搖頭:“沒事。”
兩人很快走至包廂門口,推門而入,對上四雙眼睛,謝清許臉熱,要把手從陸謹言手中抽出。
陸謹言沒給他這個機會,一路走至兩人麵前,才鬆手換攬住謝清許的肩,漫不經心的朝兩人道:“介紹一下,我家小朋友,謝清許。”
對麵兩人,一人是曾在醫院裏打過照麵的醫生,一人是學院裏的教授,陸謹言對他們說,我家小朋友。
謝清許幾乎要抬不起頭來:“蔣醫生,宋教授。”
“蔣明澤。”蔣明澤驚奇道:“你認識我?”
“醫院裏見過幾回。”
“原來如此。”蔣明澤笑笑,眼珠一轉,頓時又意有所指的眨眨眼:“我也早聽說過你,隻是一直沒機會見一麵。”
謝清許臉皮薄,幾乎掛不住,陸謹言冷淡的朝蔣明澤挑眉,示意他適可而止。
蔣明澤:……
宋晏也走上前來:“我就不用不用介紹了吧?”
簡單寒暄,幾人落座。
隨意吃了點東西,又聊了聊,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恰好四人,漫漫長夜,蔣明澤提議打麻將。
其他三人沒有異議,謝清許看向陸謹言:“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陸謹言將規則大致告知,又先打了幾局給謝清許打樣。
謝清許一向聰明,幾局下來,便基本摸清,幾人開始進入正式局。
連打兩局,都是謝清許胡,蔣明澤宋晏漸漸覺出味兒來。
又一局,在陸謹言打出一張九筒時,“嘖”了聲:“不是阿言,你這喂牌也喂的太明顯了吧?”
陸謹言眼皮都沒抬一下:“有意見?”
“……”
看著對麵被陸謹言欺負的啞口無言的兩人,謝清許悄悄湊過去:“你正常打就行。”
陸謹言撩了眼皮閑閑看了他一眼,這才道:“知道了。”
對麵兩人看著陸謹言幾位好說話的樣子,算是開了眼。
笑了笑,揶揄:“想不到啊,阿言你也有今天。”
“不聽兄弟的話,隻聽老婆的話是吧?”
陸謹言打出一張牌,笑罵:“滾。”
謝清許聽著“老婆”二字,紅了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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