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下唇偷笑,盡量放鬆身子接納他,高潮的餘韻讓她不怎麼痛,隻感覺到他的龜頭在穴口來回刮啊刮,每一回都稍微深入一點,花徑慢慢被他撐滿。
因為他的動作實在太慢太磨人了,她竟然被他磨著磨著充滿著充滿著,又高潮了一次,這次的高潮不像是被刺激到沖上高峰,而是像泡在溫水裏一樣,毛細孔全開似的舒爽,她覺得自己的骨盆和大腿都酥麻了。
他感覺到她的花徑抽搐收縮著,那吸吮他的快感讓他失神,忍不住一口氣將肉棒全都頂了進去。
「啊——」她咬緊了牙關,低叫一聲。
「弄痛你了?」
「還、還好……酸酸的。」還有些熱,有點疼,但她沒說,因為有什麼想要舒服的渴望蓋過了這一點點不舒服,於是扭著小蠻腰讓花穴吞吐了一下他的肉棒。
他彎起嘴角一笑,懂得她的邀請。
他起先隻是讓肉棒以極慢的速度進出,緩緩的抽動著,讓她吞吐迎合,然後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知道她喜歡的方式,在還能控製的時候,隻在穴口淺淺進出。
「啊啊……天……啊……嗯……」
她起先是小聲的呻吟,被慾望淹沒之後,放開了聲大叫,隻感覺到他將快感從花穴撞進她的大腦,身下不斷流出蜜液,讓撞擊混雜著羞人的水聲,然後……歡快的呻吟逐漸變成求饒……
沉入慾望的不隻是她,他也是,渾身上下有感覺的地方彷彿隻剩下肉棒前端,被她溫暖又濕潤的花穴包覆著,這緊窒的來回摩擦越來越不夠,他想要越來越強的快感,力道要多!要夠!才足以讓快感沿著脊椎一沖而上。
「不行了……啊……好麻……哥哥……太快了……不要那麼深……」
她才說完,彷彿提醒他真的不夠深,於是將她雙腳壓到她肩上,由上往下的抽插,每一下都頂到花芯的軟肉,那軟肉像小嘴似的,被他頂了之後會吞下他,用回彈的力道再將他吐出來,舒服到他簡直要瘋了,無法控製的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不要……啊……不要這樣……我不行了……哥……饒了我……啊……啊啊……」她已經逐漸無意識,忍不住反覆想著,這人每次都這樣,不能讓他忍太久,不能挑逗他,否則他是最壞的一個……
她的花徑已經被他抽插到熱得不行,她以為方才連續的高潮已經將身子餵飽了,沒想到嘴上一直求饒,卻又被他肏得高潮了一次,一股滾燙的蜜液像潮吹一樣噴了出去。
她花徑的收縮絞得他太厲害,他放下她的雙腿回到正常男上女下體位,沒想到讓她雙腿一上一下的動作讓他留在她體內的肉棒被夾得緊緊的,那花徑裏的皺摺旋扭絞吸著他,乳白的精液竟然就這麼不受控製的盡情射出。
他忍住到口的呻吟,又緩緩抽插了幾下,直到回過味來,本來懊惱著自己這一次不夠持久,才回神想到妹妹這身子是第一次,對上她的雙眼,果然她淚珠盈眶的瞪著他。
「壞哥哥。」她嘟著嘴指控。
「好好,我壞我壞。」他抽出肉棒,帶出了一條白濁水絲,肉棒前端還滴下了他濃稠的精液,她的花穴隨著肉棒的抽離而收縮一下,擠出了不少濁液,這淫靡的美景看得他幾乎立刻甦醒。
可就算他不累,她也累了,況且現在將近淩晨五點,他們確實都需要休息。
杜冬萃本來想直接睡了,卻又被杜峰麒拖到浴室,他要她上個廁所,她一看到馬桶發現自己確實有點急,他卻沒有出去的打算,她羞得叫他轉身麵對淋浴間的牆壁,才百般不情願的尿了一泡尿。
「幹嘛叫我喝水又叫我尿尿?」這個哥哥……該不會是變態。
杜峰麒確實是變態,但隻限在床上,「是為了健康,事後上個廁所,比較可以避免細菌感染,來洗洗吧,洗好就可以睡了。」
兩人簡單沖洗之後,一倒到床上,都是一秒呼呼大睡。
杜冬萃是真的累壞了。
而杜峰麒來到這一世才幾個月,但修正的人生既然開始了,就要把這真實的一輩子認真走完,所以他不眠不休的工作,建人脈、獵人頭,將本來獨攬在身上的工作分出去,也找到了足夠的幫手,杜冬萃遇到那些不開心的事,是狼暴暴安排好的,他等到事情差不多時,自己也準備好了替杜冬萃收拾善後。
他真的很想念她,他竟然忙得幾個月沒跟她見麵,沒碰她,如今他除了累壞之外,還帶著得償所願的滿足,甜甜的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