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眼淚,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扶容平複好心情,對他說:“隻要熬過這個冬天就好了,那你就住在這裏,和我一起,我讓他們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朝堂上我都安排好了,可以自行運轉。要是去上朝,你也得跟著我。你離開我多遠會覺得難受?”

秦騖看著帳子頂,這是扶容的床鋪,帳子上繡著吉祥的小兔子紋樣。

秦騖想了想,低聲道:“自然是離得越近越好。”

扶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啊?”

平靜祥和的氣氛沒有持續太久,忽然,秦騖握住扶容的手,抱著他,直接坐起來了。

扶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坐在了秦騖的腿上。

秦騖親親他的唇角,低聲問:“你可還難受?”

扶容搖搖頭:“我不難受了。”

秦騖順勢道:“那我們離近點。”

扶容眨巴一下眼睛,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離近點”是什麼意思。

秦騖要欺身壓上來的時候,扶容連忙伸手按住他:“我是沒生病,可是你在生病啊。”

扶容不可思議地往下看了看。

秦騖在生病啊,他正在“溺水”啊,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想這種事情?

他在很討厭很討厭秦騖的時候,也曾經想過,要像曾經秦騖對他做過的那樣,在病中強迫他做那種事情,讓他好好難受一下。

可是……

秦騖好像一點都不難受,他好像還很喜歡在生病的時候……

秦騖攏住他的雙手,把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蹭了蹭:“扶容,難受。”

扶容拍了拍他的臉,努力冷了語氣:“不許,憋著。你到底有沒有生病?”

秦騖抱著他,把他整個兒攏在懷裏,偷偷摸摸蹭蹭,低聲道:“生病了,沒有裝病。我生病了,我要獎勵。”

扶容猶豫了一下,坐在秦騖的腿上,捧起他的臉,親了他一下,小聲道:“那就一會兒。”

“好。”秦騖忽然有了力氣,猛地把扶容按進柔軟的被褥裏,含住他的唇珠。

良久良久,天都亮了。

床榻前的帳子被放了下來,昏昏沉沉的。

扶容陷在被子裏,累得昏昏欲睡,烏發披散在枕上,略微汗濕,從被子裏伸出來的小臂都透著粉色,還有不明意味的紅點。

扶容抬起手,摸索著,找到秦騖的肩膀,找到自己在上麵留的牙印,使勁按了一下。

好討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說了“一會兒”,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扶容迷糊,唯一的想法就是,剛才就不應該鬆口。

各種意義上的鬆口,咬著秦騖肩膀的時候,不該鬆口,該咬下他的一塊肉來。

秦騖向他求獎勵的時候,他也不該鬆口。

誰知道秦騖能一邊生病,一邊跟狼似的咬人吃人。

秦騖無比清醒,跟不用睡覺似的,整個人還很精神。

他緊緊地抱著扶容,捧著他的臉,親親他的額頭、眼角、鼻尖,還有雙♪唇。

秦騖又捧起扶容的手,珍惜地親親他的手臂和指尖。

一路親下去,秦騖的語氣是抑製不住的狂喜:“扶容,終於是我的了。”

扶容迷迷糊糊的,隻覺得癢,抬手要推開他:“是我自己的。”

秦騖把扶容抱進懷裏,在他耳邊低聲道:“那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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