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華:“……”
你少說一句會死啊!
看見陸小華臉色不對,老板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閉緊嘴巴不再多話。
陸小華當然知道老板不是故意打擊自己的。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隱約知道薛氏不僅僅是搞房地產的,它的影響力滲透在方方麵麵。
守著那麼龐大的家業,老板的“日理萬機”真不是玩笑話,這家夥腦袋裏轉個不停的就是那些複雜到不得了的“機會”和“計劃”。用利益去衡量一切幾乎已經成為了老板的本能,遇到每一件事他都習慣了去分析“動機”,注意,是動機,不帶感情的那種。
比如以前他試圖端正服務態度,好好履行義務,老板卻不會覺得感動,隻會認為他是有求於他。
這種“慣性”是怎麼養成的,想想就是個悲傷的故事,陸小華決定大方地原諒老板!
陸小華問:“您忙完了?”
老板灼灼地看著他:“忙完了。”
陸小華像是沒看到老板那暗示般的眼神,拉起老板的手說:“我們出去走走。”
難得陸小華主動接近自己,老板雖然不覺得出去“走走”有什麼意義,卻還是整了整衣領和陸小華往外走。走到門口時瞥見陸小華領子敞開了,他伸手替陸小華扣起來。
沒了暖氣,外麵的天氣實在冷得厲害。老板看到陸小華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說:“還是回去吧。”
陸小華說:“快過年了,外麵熱鬧,我們去瞧瞧。”
老板說:“去哪裏?”
陸小華說:“去我家那邊吧,那邊我熟。”
老板沒有異議,叫來司機把他們送到目的地,讓司機先回去,自己和陸小華走進夜市。
快過年了,這邊確實熱鬧得很,長長的夜市街擠滿了攤位,賣什麼的都有。老板不怎麼注重這些節日,倒是挺久沒見過春聯之類的東西了,再往前走就是擠滿人的花街,一般都是一家人在逛,手裏或多或少都拿著剛買的花,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氣。
老板和這些地方格格不入,陸小華卻像魚入大海一樣自由自在,在路上走著不時會碰上幾個熟人,碰上時都熱絡地打招呼。
陸小華沒忘記老板還在,轉頭笑嘻嘻地和老板說話:“以前我過年缺錢了,就跑來這裏幫人賣花,有我在生意頂呱呱,他們都願意高薪請我!”
老板扣緊陸小華的手掌。
這樣的陸小華是真實的,又是陌生的,陸小華的過去裏沒有他,那樣的生活對他而言非常陌生。
陸小華在告訴他,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毫無交集。
老板頓了頓,拿出電話對跟在附近的人吩咐了幾句。
那邊很快就回答:“辦妥了。”
老板拉著陸小華往前走。
陸小華抬眼看去,前麵是花街裏最大的一個攤位,攤主高高興興地收拾好東西走了,隻留下兩個墨鏡老兄杵在那兒。
陸小華有種不翔的預感。
老板說:“這個攤位我包下了,我陪你一起賣花。”他脫掉價值不菲的外套綁在腰上,一副農民工剛進城的土樣。
陸小華:“……………………”
他可以劈死這個土豪嗎!!!!
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這條花街我承包了!”2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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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君趁著存稿箱君和斷更君私下見麵的時候逃了出去,它覺得這樣的人生實在太累了,倒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這時一個偉岸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日更,你受苦了!”說完神展開君就摟緊日更君,“都是該死的斷更和存稿箱的陰謀,看我打不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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