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樣子點點頭:“如此便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今日多謝妧兒和玳瑁了。”

袁妧一聽他要回去了頭點的都快斷了,趙澹心裏又笑了一回,才跳出窗外,三兩下不見了身影。

袁妧見他走了才徹徹底底鬆了口氣,抓緊插上門窗的鎖,生怕他又回來了。

抱起玳瑁縮在床上,一時想到他強硬的樣子氣的直磨牙,一時想到他滾燙的手和青草的氣息又羞的滿臉通紅,捏著玳瑁的爪子揉來揉去,把玳瑁揉的直翻白眼:“公主,是世孫惹了你,你磋磨我幹什麼。”

袁妧回過神來,訕訕的放開玳瑁的爪爪:“我這不是被氣狠了...”

玳瑁倒是讚同她這句話:“雖說知道世孫為人清冷,但是這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還不如我!日後咱們可萬萬不能搭理他了。”

袁妧輕哼一聲:“這哪裏隻是不通人情世故,真真要被他氣死,明日開始你看著些,若是他再進屋你就咬住了,看他還敢不敢了。”

主寵兩個都被趙澹氣的不輕,互相吐槽了半日才擁著漸漸睡過去。

第二日要出發的時候,袁妧扯著盈月擋住自己,揣著玳瑁一個箭步衝上馬車,把江氏嚇了一大跳:“你這孩子又鬧什麼呢?”

袁妧胡亂搖搖頭,縮在靠窗戶的位置,悄悄掀起一個小角往外一瞥,正巧同馬上的趙澹對視。

她慌的飛快放下簾子,捂住砰砰跳的心髒,往後一仰倒在柔軟的靠背中,深深的陷在裏麵,江氏拉都拉不動。

江氏好奇的掀開簾子,想看看女兒是看到了什麼,結果窗外所有人都一派正常,袁正儒見她露出了臉,策馬上前笑道:“芸兒,再走七八日就要京城了。”

江氏聞言也十分開心,終於要回家了,偷偷瞄了一眼背對他們和淩三說話的趙澹,給袁正儒使了個眼色。

袁正儒心領神會,終於要擺脫趙澹了,這些日子為了防著趙澹和女兒有什麼接觸,他們夫妻可是費盡了心機,但上下馬車投宿吃飯總是會打個照麵,雖說二人沒說什麼話,但是總是有些怪,待回了京城兩個孩子可算是徹底隔開了。

這一路袁妧拚了小命的躲著趙澹,甚至連飯都不下馬車吃了,袁正儒和江氏兩口子也嚴防死守。

趙澹無奈極了,這個小騙子,嘴上說什麼不會再躲著他,如今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也難為她耐得住,不吵著要透氣。心裏卻暗下決心,回京之後處理完一些事情,就讓祖父母上門提親。

剩下的時間順風順水,除了趙澹時不時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她之外,袁妧的小日子過的還不錯。

不整天惦記著騎馬看風景,窩在馬車裏,甚至連控水術都熟練了許多,竟然已經能控製水流避開她不想淋濕的地方,讓她心中甚是歡喜。

眼看明日就要到京城了,所有人都心急如焚,可實在趕不上關成門之前到城門口,隻能在城郊的袁國公府小莊子裏住下,等著明日一早進城。

袁妧帶著即將回家的歡喜剛剛才坐下,就聽見外麵盈月通報:“小姐,表少爺來了。”

袁妧一愣,表少爺?是秦潤澤來了嗎?她正要收拾一下自己出去見客,卻聽到盈月咬著下唇添了一句:“小姐,是...清少爺。”

秦清澤?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沒聽到了,自從兩三年前那回他去了軍營,雖說兩家走動依然頻繁,但是姑姑卻在她麵前絕口不提秦清澤...他...怎麼來了。

袁妧的動作慢了下來,若是真是秦清澤的話,她是見還是不見呢,玳瑁豎著小眼看著她,見她猶豫了,索性攛掇她:“早幾年都說清楚了,幹脆就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