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孕期 產奶 h(1 / 2)

芝華和程濡洱並沒有很迫切地希望迎來一個孩子。對芝華而言,更重要的是舞台,一個孩子會剝奪她生命中的黃金時期,也可能給她帶來意料不到的損傷,她很清楚唐鶯當年是如何被迫離開昆曲事業的。

對程濡洱而言,最重要的是芝華本身,孩子是幸福的附贈品,有當然好,沒有也不覺得遺憾。

因此最初兩年裏,他們沒有考慮過孩子的事情,程濡洱不喜歡戴套的感覺,不喜歡和芝華總是隔著一層,幹脆做了結紮手術。

轉機發生在黎牧孩子的周歲宴。一歲的小孩,從頭到腳都是鮮嫩的,是一個幹淨的肉團子,讓人不由自主散發出父性或母性情懷。

當夜結束時,芝華撫著程濡洱的小腹,忽然說:“去醫院複通吧。”

她仰起臉,躺在他懷裏,臥室夜燈落在他身後,使得他的女孩陷進一塊黑色陰影裏,但眼睛亮得很動人。

“我們不阻止新生命的降臨,至於什麽時候來,隨緣吧。”芝華抱著他的腰,“我已經準備好對一個嶄新的人生負責了。”

程濡洱不必多說,隻要是關於芝華的,他早在心裏做過一萬次預演。

新生命來得很快,像早該來卻被刻意攔住,卡口稍一放開,便迫不及待降臨。

月經推遲的第七天,芝華遲鈍地意識到,這次可能不是激素問題,她先買了幾個不同品牌的驗孕棒,一個個試,全是兩道紅色。

到這時她已經有九成把握,但仍需要去醫院確認。

逐漸沉睡的夜晚,芝華躺著幾乎要完全入眠,聽見程濡洱開門的動靜。他最近旰食宵衣,分明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仍要成夜拉著芝華做,把她壓在身下,壓進床墊或沙發,放在餐桌或流理台,不知疲倦地探索。

他說這是解壓。

這次芝華攔住他作亂的手,低聲說了句:“不行。”

準父親比她還遲鈍,停下來吻她薄薄的眼皮,問到,“怎麽了,你累了嗎?”

看見芝華護住小腹的手,和她那雙溢出喜悅的眼睛,程濡洱猛地反應過來,“寶貝,你?”

“才一個月多一點。”她細聲細氣講。

連B超都照不出來,似乎沒有切實的證據告訴她,有一個新生命的種子在她的子宮,但這樣的事確實發生了。

確認懷孕的前幾個月,程濡洱謹慎得過頭了,隻敢吻她,把手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他不清楚怎麽樣的力道會帶來危險。

也總有幾個差點失控的時候,他硬得發疼,側臥著擠進芝華腿縫,在她大腿之間進出,隻蹭著肉縫,始終忍著不插進去。

手不再抓芝華的腰,程濡洱清楚自己力氣大,她的腰纖細而顯得脆弱,裏麵睡著更脆弱的小豌豆,仿佛他稍一用力就會捏碎。

芝華和他截然相反,因為小腹平坦,她沒覺得有那麽脆弱,反而被大腿根摩擦的肉棒蹭得難耐,卻永遠隻能隔靴搔癢。

“老公,插進來好不好……”她有時會這樣求。

程濡洱聲音粗啞,從後抱著她,一次次拒絕,“現在還不行。”

四五個月時,隆起的小腹有了胎動,芝華的注意力被轉移,對肚子裏的動靜興致勃勃,性事上則變得小心翼翼。她不再求著做,生怕程濡洱撞到了寶寶,連大腿根也不讓蹭,最多用手幫他紓解。

程濡洱感到無奈,但理智還在,幫她擦洗身子時,褲襠撐起已是常態。

又一次擦洗時,程濡洱發現芝華的吊帶睡衣上,有兩處暈開的暗色水漬,正對應著胸口兩粒乳頭。

他眸色一暗,拿著熱毛巾的手輕輕擦過乳頭,似夢非夢中的芝華輕輕哼了一聲,懶著不肯睜眼。

才擦幹淨的乳頭,在安靜的空氣裏,極慢地滲出新的汁液,分量不多,可憐兮兮掛在乳尖上,是淡得幾乎透明的白色。

程濡洱張嘴含住一顆,輕輕用力吸,幾絲液體湧進他的口腔,和唾液、蜜液不同。

這次他嚐到的味道腥甜,是即將成為母親的芝華,新鮮分泌的乳汁。

第一口乳汁,沒有喂給孩子,卻被她的丈夫吞下。

程濡洱有些上癮,換了另一顆乳頭舔弄,又嚐到一股腥甜。

芝華轟然醒來,胸口被吸得又熱又麻,她渾身赤裸,程濡洱也是,勃起的性器已經壓在肉縫,蓄勢待發的模樣。

“嗯……你別,壓著寶寶了……”芝華還是不太願意。

“寶貝,寶寶已經很穩定了。”程濡洱扶著陰莖,龜頭刮著肉縫蹭。

她不知道程濡洱忍得太久了,胎兒發育穩定,他不需要再強忍克製,妻子起伏的身體和愈發腫脹的乳房,都性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