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1 / 3)

戶很花。”

“嗯……”這是為別人著想才說的?如果換作虞雪卉認識一個花花公子,他也會去勸的。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吧……

到了KTV,薑臨晴和楊飛捷各坐一邊,沒有再聊。

散場後,薑臨晴和虞雪卉分別在路口,這才聽完宋騫的那段話。

到決定的時候了。

宋騫人是花,但脾氣平和,一直沒有大發雷霆。他大概不會有循序漸進,先牽手,後擁抱,再怎樣怎樣的說法。

他是一步到位的。

夜色中,薑臨晴聽見自己清晰的聲音:“宋先生,晚上好。從我去酒吧開始,我就已經決定了。”

桌球室。

宋騫低著身子,動作標準,瞄準了球,一杆子打過去。

脆響過後,球落了袋。

他向對手笑了笑:“突然不想給你機會了。”他連續幾下,將剩下的球全部擊入袋中。

放下杆子,他收到了薑臨晴發來的消息。

沙發那邊坐了幾個人。

一個人說:“明天十裏湖畔開業。宋騫,你來不來?”

“不去了。”宋騫坐進單人沙發,“有約。”

和那個女人速戰速決才好,以免夜長夢多。

靠近宋騫的邊上,有一人像是剛剛醒來,半睜著眼,彎起的笑帶了幾分戲謔:“去當孤鶩?”

宋騫抬腿踢去:“是啟蒙師。”

薑臨晴不是第一次做關於男人的夢。

高中時期,楊飛捷有時就闖進她的夢裏。

或者是他在場上打球,向她望過來,或者是他在走廊跟人說話,又向她望過來。

他總是用泉水般清澈的聲音叫她:“薑臨晴。”

少女時期的夢,若有若無。她和他也若遠似近。

可以說,她夢見了一個男同學。

隻是同學,兩個人沒有什麼的。

這一天卻不一樣。

她一鼓作氣和宋騫說了那樣的話。勇氣多衝動。衝出去了,隨之而來的是漫長又漫長的猶豫。

臨睡前,她想的還是宋騫。他就那樣入了她的夢。

夢裏的男人有著精致的五官,以及跟綠巨人一樣魁梧的身材。他雙臂隆起的肌肉,一股接一股,像是串了幾個西瓜。兩塊鼓動的大胸肌映著綠油油的光澤。

薑臨晴在夢中數了數。

他有八塊對稱的腹肌。

他目光炯炯,對她喊:“小美人。”

她不禁一個哆嗦。

宋騫的腰以下,渾沌成團。

她不敢看,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那個仿佛扛著西瓜的粗壯手臂,撐在她的旁邊。他低下頭,作勢要吻她。

薑臨晴在這時驚醒過來,薄汗浸了她的背。她又熱,也冷。

人醒了,就能分析這個噩夢。

其實宋騫沒那麼可怕。他高大英俊,肩寬,腰窄。一個能當衣架子的男人,身材哪裏會差。

薑臨晴踢開了被子,等到那陣濕汗慢慢緩和,她鬆了口氣,卻再也睡不著。

也許宋騫明天就來找她。

沒事,他說他技術高超。未知事物不是夢中那樣可怕。

天沒亮,向蓓發消息過來。

薑臨晴第一時間見到了。

往常,向蓓要七八點才回來,今天早了。

向蓓:「我的鑰匙落在朋友家裏。你醒了的話就收留一下我,外麵冷死了。」

薑臨晴立即回複:「我醒了。」

向蓓:「這才五點多,我吵醒你了?」

薑臨晴:「沒有,今天起得早。」

二月底的天氣,向蓓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無袖連衣裙。她打了個哆嗦,進來坐下:“那兩個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要等他們醒了才能給我送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