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我比梁侖又差了一招!我也可以替玄陰教招聘這些殺手再就業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便宜四方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嘖!狐狸就是狐狸,他哪裏是想幫忙,就是撈好處。
“你不休息了?”梁侖還當著老好人,詢問著。
我:“去看楚應予,過幾天烏神醫也要過來了。”
“烏大哥雖然瀟灑慣了,到底醫者仁心。他不把你們給治好,恐怕也不會自在。不過,你師弟還傷著,你卻先去看一個殺了妻子的家夥。”
“正房都沒發牢騷,用不著少樓主操心。”
這一次我是做好了準備的,拿著枕頭去了楚應予的房間,這樣我累了能直接枕在他床畔睡。
等了兩天,烏雲染在教徒的護送下到了八重宮。
他雖然覺得之前的大夫們手法不是頂好,但能保命就不錯,不然人都死了,他也無力回天。
看到烏雲染說已無大礙,我是真的鬆了口氣,比起這種貫穿傷,更難的是對抗本身已被蠱毒侵蝕的意識。
楚應予可能還要一陣子才能蘇醒。
前幾日我謹遵醫囑換藥喂藥,到了夜裏,還有教內的護□□流過來給楚應予運功調息,用深厚綿軟的內力護住他的髒腑,再以真氣護體。
但他始終沒有醒來過,眼睫毛都不顫一下。雖然烏雲染都說了還要等等,可我依然擔憂。
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還顯示著他是個活人,我都會覺得我是守著一具屍體了。
如今的現狀都反過來,變成了我整日整夜地待在他身旁,給他擦拭,換洗繃帶,做著瑣碎而單調的事情。
可是我對楚應予是有盼頭的,因為我知道他還活著。
而當初殺了我的他,是抱著什麼心態與我的屍體一同生活的?那是沒有未來的消耗,一種走在黑暗裏,尋不到光的寂寞。
五日後,四方樓的人馬離去,所有的事情都平定了下來。教內的護法與分舵主們也早已回去各司其職,我們或許也該回去玄陰教本部了。
其實江湖上現在怎麼樣我都已經不關心了,八重宮的瓦解,玄陰教的振興,又或者靈集閣與四方樓壯大,我都不在乎。
我的目標始終沒變。
坐在床邊給楚應予掖好被子,剛換過藥,他胸口的貫穿劍傷在逐漸愈合,留疤是不可避免的,隻能用藥物盡量控製。
我自言自語地給他說一些最近的事情,什麼重影單飛啊,宮芊芊當了靈集閣二把手,黎一成了花天酒地的老大,一見我就是嘮叨著什麼時候把曲夜思抓回來。
玄陰教都派出去百名探子了,還有四方樓的幾十人,包括情報遍天下的靈集閣。
都在找曲夜思,除非他穿越了!不然就這個搜查力度,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挖出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且去找符合血源的人也能守株待兔,沒能移魂換身,曲夜思一定還要找血包。
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大堆,忽然,我靈機一動。
現在楚應予應該是處於意識昏迷的狀態,先前我這樣進過張珊的身體,還用我的魂魄滋養了她,那麼現在我也可以這麼幫助楚應予吧?
他反正都昏迷著,不能再拒絕我的魂魄侵占,試試。
說幹就幹,我準備選個好趴一點的位置,結果腳被踏板絆了下,我整個上半身撲過去,差點將身下的傷員給壓住。
手肘撐在他身旁,近距離望著這張臉,仔細凝視著,可能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