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看出點門道,笑著說:“哎呀,我去好了,咱們初洛大美人一個,怎麼能讓美人操勞?”按著林初洛在凳子上,自個兒笑得老開心去喊人做事。
休息室內沒了社長空曠得很,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林初洛在思索著該怎麼開啟話題,徐清輝忽然道:“喜歡手表嗎?”
“啊?”
徐清輝折起袖子,林初洛的目光跟隨著他骨骼分明的手指上,往上便宜。
他的衣服好像是去參加某學習集訓時發的,上麵印著基地的logo。:-)思:-)兔:-)網:-)
在林初洛的印象中,徐清輝每一件衣服穿得都很久,久到衣服顏色已經褪去了本該有的固有色,泛著白,彩印上的漆也掉得很多,衣服質量卻出奇的好,領口完全沒有變形。
他總覺得,徐清輝就算穿得再舊的衣服,總有股書生的儒雅氣質,民國時期學富五車的文人雅士大抵是他這樣的。
但此刻,徐清輝的手腕上多了一種與之相反風格的手表,那手表林初洛異常熟悉,是他惡搞時送給徐清輝的卡通手表。
他怎麼還留著……
林初洛窘迫,他得裝不知道,當沒瞧見,“不喜歡。”誰會喜歡那麼難看的手表!
“可我喜歡。”徐清輝輕輕撫摸著,他唇邊的弧度微微揚起,“很喜歡。”
場景布置完畢,社長請徐清輝過去,林初洛準備悄悄溜走被社長逮住,“你去哪裏,走,一起過去。”
林初洛被拽去錄製現場,驚奇地發現溫岄也在。
相比起徐清輝,他和溫岄更加有話聊。
兩人湊成一堆,林初洛問:“哇哦,大忙人來我們廣播社,有何貴幹!”
溫岄彎下腰,敲著他的頭,“你們社長請我過來,該問你們社長。”
林初洛捂著頭,皺著鼻子道:“你自己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問我們社長!”
溫岄柔笑著,又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我的確不知道,你不是廣播社的嗎,為什麼也能不知道?”
連續敲了兩下,林初洛瞪著一雙杏眼,點起腳尖努力勾著溫岄的頭,他也要讓溫岄拍一拍頭看看痛是不痛,可惜被溫岄直起身子躲過。
兩人嬉笑打鬧地場麵落入徐清輝眼裏,他的視線一直偏移著他們兩個,沒有看向鏡頭。
“徐神,看這裏。”
徐清輝挪動著頭,總算是看向攝像機。
鏡頭外,溫岄和林初洛兩人又窩在一塊說著悄悄話。
“難道你們醫學係的學生對校慶沒有特別的任務?”
溫岄稍稍低頭,從別的角度看過去,像是親吻林初洛的麵頰,“醫學係能幫校慶做什麼?給那群校領導看病?”
林初洛心想也是,他憤憤不平地道:“憑什麼我們要做那麼多事!”
攝像師再次提醒徐清輝,“徐神,鏡頭啊!”
徐清輝說了句「抱歉」,視線回到鏡頭上,社長開始提問。
他們的講話稿徐清輝並不需要背誦,鏡頭上麵就是台詞器,徐清輝不太喜歡盯著那東西,在錄製前看過一遍稿子,已經記下,根本不需要台詞器作為輔助。
目的很簡單,盡快進入狀態。
可他還是分了神。
他的耳朵總是能夠接收到林初洛微小的動靜。
社長無奈歎息,出了錄製區把林初洛叫了過來。
林初洛結束和溫岄的對話,小跑到社長麵前,社長二話不說,把林初洛推到搭建的攝影棚外,關上門。
“??”
社長道:“初洛,你長得太招眼了,徐神總是看你不幹活兒,委屈你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