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王簡直被他氣笑了。

但想著自己當初強娶許小圓時鬧出的陣仗,也沒有繼續苛責王縣令。

“那驗屍房停屍收費之事你怎麽解釋?”寧王氣兒順過來再問。

“這,實在是微臣管教屬下不嚴,口誤所致。但是……那劉二看著身上的傷便是跌落所致,四洲客棧那邊既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還有證人證物,所以……”

“所以你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王問。

“微臣不敢。”王縣令趕忙繼續磕頭,“不過王爺明鑒,當時縣尉隻是隨口一說,縣衙並未收那劉家半文停屍錢”。

寧王看了王縣令半晌,覺得他不像撒謊的樣子,俯身再問:“你可知那劉二怎麽死的?”

王縣令抬起頭來,迷茫地搖了搖頭。

“他身上一處致命傷口,與閆振身上的傷口一致,乃皇城司的製式弓箭所為。”寧王道。

寧王此話一出,不僅王縣令嚇癱在地,瑞王也收起扇子,擰起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

“我讓人去查了,但能不能找到凶器現在還不好說。”寧王道,“不過這四洲客棧的人肯定沒有完全講實話。”

說罷寧王看向王縣令:“起來吧,身為朝廷命官,動輒一副驚嚇的樣子,成何體統。”

王縣令趕忙連滾帶爬地起身。

“你如何斷定四洲客棧的人沒講實話?”瑞王瞥了一眼狼狽的王縣令問,也不回避。

“皇兄不覺得四洲客棧的夥計在堂上的反應太大了嗎?”寧王反問。

瑞王想了想:“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點。可那劉二身上的致命傷不是皇城司的製式弓箭所為嗎?既是如此,這與四洲客棧又有何關係?”

“若是四洲客棧沒有半點隱瞞,那些夥計不會如此害怕。”寧王道,“至於皇城司與四洲客棧的關係,這小弟也暫不明了。”

“皇兄,能否將夏青借我一用?”說到這裏寧王問。

夏青聽了趕忙道:“回寧王殿下,不行啊,我要護衛我家王爺。聽風呢?寧王殿下有事,為何不差遣他?”

“哎,對了,今兒我怎麽沒看見聽風啊?”說到後麵,夏青疑惑道。

“你借夏青為何?”瑞王製止夏青問。

寧王看了眼夏青,笑了下:“我遣聽風幫我辦事去了。”

寧王先表明了聽風不在的緣由,又不想讓人追問,隨即對瑞王道:“其實我就是想讓夏青去四洲客棧掌櫃那裏聽聽牆角。”

“今日一審,四洲客棧明顯有問題,但本王沒讓縣令拘他,回去後他必有話說。我身邊其他護衛輕功不及夏護衛,故而才有此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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