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役威武嚴肅的呼喊聲中,圍觀的百姓和堂上的眾人都漸漸安靜下來。但百姓安靜後,王縣令拿著驚堂木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王縣令第三次看向寧王時,許小圓又開口了:“與我之前所說一致。”

眾人不解地看向許小圓,王縣令也滿頭霧水地看向許小圓:“這是何意?”

他急盼從許小圓那裏得到答案。

別人不明白,寧王卻知這話中的意思,劉二身上那個傷口與閆振身上的一致。換句話說,劉二也是為皇城司的人所射殺。

隻不過,在未找到那支箭鏃之前,現在還沒有物證。

作者有話要說: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四洲客棧的人沒講實話?

許小圓朝堂上拱了拱手,卻未回答,而是站到一旁。

劉二死於他殺,反正現在劉家人是苦主,兩個王爺又在大堂上坐著,又不能隨便打發。

王縣令無奈,隻得將手中的驚堂木再度泄氣似的重重拍下,找四洲客棧的人問話:“何掌櫃,你說店中夥計皆可作證,你那四洲客棧那麽大,夥計那麽多,怎麽可能人人都知道當晚劉二沒有回來呢?”

“回大人。當日店裏的酒買完了,晚間一名夥計去客棧的酒窖裏取酒,然後急慌慌的回來說,酒窖裏不知怎的打碎了一缸酒。”

“我劈頭蓋臉罵他,他掌管酒窖,打碎了酒缸,還敢耍無奈,裝著一問三不知。那一缸酒三百斤,要賣幾十兩銀子,他一年到頭掙的都不夠他賠。”

“夥計哭喪著臉說不是他打碎的,他進去的時候酒缸就碎了。我吃了一驚,問他:門被撬了?他又說酒窖的門是好好上著鎖的。”

“莫名其妙的碎了一缸酒,對帳的時候我怎麽跟東家交代。店裏出了這麽大事,自然是要前往現場查看的。”

“我帶著那夥計去到酒窖,確實有一大缸碎在地上,裏麵的酒全沒了。酒窖的地麵是鋪了石板的,地麵濕漉漉的,但酒已經完全浸到地裏,顯然不是剛打碎的。”

“草民按經驗推算,這酒缸起碼打碎了半日以上,應該不是取酒的小二所為,起碼不是他當次取酒時所為。”

“為了查證夥計之言,查出打碎酒缸之人,草民便結合了店中所有的夥計盤問,都說沒有,都有證人。”

“我點了一遍人,見人群中沒有劉二,想起此前章老板問劉二之事,便問大家夥:‘劉二呢,劉二可回來?’皆說沒有見過。那時已經過了亥時,城門早已關閉,劉二沒回,指定當日是回不來了。事實上,劉二不但初二當日沒回,後來也一直沒再回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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