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圓如今在王府沒有任何名分,要是寧王妃動了怒,今日就算打死他,那就真跟捏死隻螞蟻那麽簡單。而這世上還沒人能為他討個公道。
春香心裏急得不行。
許小圓是完全不清楚狀況,整個人都是懵的。看起來傻呆呆的樣子,倒是有點符合春香說的腦子被燒壞了的樣子。
寧王正妃見狀嗤笑一聲:“如此說來,要是本王妃跟他計較,倒顯得本王妃不近人情了。”
寧王正妃嗤笑一聲:“如此說來,要是本王妃跟他計較,倒顯得本王妃不近人情了。”
春香見大事不妙,趕忙磕頭求情:“王妃娘娘德治王府後院,眾人皆服。娘娘您胸懷寬廣,大人有大量,許哥兒不是這個意思。求娘娘開恩呐。”
寧王妃壓根不理春香求情,說完臉就冷了下來,對左右道:“來呀,新來的小哥兒不懂禮儀,那就好好教教他。王府的管教嬤嬤呢,是不是不盯著就不知道幹活了?你們如此懈怠,是不把本王妃放在眼裏嗎?!”
“這人還沒名分就敢如此不把本王妃放在眼裏,要是哪日王爺給了名分,還不得飛到本妃頭上作威作福!”
寧王妃說完,就出來兩個侍女押著許小圓匍匐在地跪著;另有兩個管教嬤嬤嚇得戰戰兢兢出列跪下討罰,說都是她們沒有管教好。
許小圓被押著趴跪下,掙紮著為自己辯解道:“我,我不知道你是王妃。你,你不能這麽欺負人。王爺,王爺救我!”
“不認得本王妃?呲——”寧王妃都看笑了,“你這是唱的哪出戲?早前還尋死覓活的,跳河那場戲真是看呆了眾人。你那是尋死嗎?你是把王爺的臉往河裏丟!如今卻喊王爺來救你?你有沒有廉恥?”
其餘人等早就想笑了,隻是礙於寧王妃在,不敢僭越,如今王妃都笑了,她們也像是得到了解禁,掩著嘴小聲笑了起來。
寧王妃看著許小圓掙紮的樣子對管教嬤嬤道:“好生看著他,在這裏跪足兩個時辰,再好好教教他禮儀。”
春香在一旁不停地磕頭求饒:“王妃娘娘,許哥兒大病未愈,您這樣罰他,怕是他吃不消。求娘娘開恩,讓奴婢替他受罰吧。”
寧王妃看也不看春香,擺駕回了自己的院中。
“娘娘——”看到寧王妃離開,春香有些絕望地喊道。
“恭送王妃娘娘。”
送走寧王妃,剛才被王妃責罵的兩個管教嬤嬤對著許小圓叫罵:“王爺可憐你一身病體,讓你禮儀課推後學習,你就鬧出這麽個麼蛾子,連帶我們受罰。你是天煞星轉世嗎?!你小門小戶出身,不懂規矩也不會看別人是怎麽做的嗎?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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