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石狐子看去,不禁急促了呼吸。
石狐子聞到秦鬱身體的味道,純淨如雪,清冽醉人,一絲一絲勾著他的魂魄。
“先生。”石狐子道。
“嗯?”秦鬱道。
“我想親你。”石狐子道。
秦鬱抬起眼。
“怎麼忽然說這個。”
秦鬱還沒開口,便被石狐子咬住唇。石狐子吮xī秦鬱的舌頭,不安地蹭動著身體。秦鬱被捅弄了幾下,雖沒有知覺,但想也知道石狐子在做什麼,微微錯愕之後,他忽又憐愛得緊,是啊,石狐子無妻無妾,久在外闖蕩,一生又能有幾回溫柔鄉呢。
石狐子目光迷離,就著秦鬱的殘肢摩攃著欲望,仿佛野馬在草原之上奔跑。“青狐……快些……再快些……”秦鬱輕吟,溫和地舔。弄石狐子的喉結,滿足石狐子的幻想。如此百十下,石狐子後背發汗,呼吸加速,忽然渾身一顫,摟緊秦鬱,交代了真摯的情意。
“先生,我愛慕你。”
二人這才安靜。
靜時,可以聽見山泉叮咚流過。
秦鬱很快就睡過去了,後半夜,他睡得很安穩,再也沒有感到一絲不舒適。他甚至做了一個好夢,夢中,青龍把相柳逐入海底,關進一個巨大的岩石囚籠中。
四海平安。
※※※※※※※※
後半夜,石狐子清醒。
見秦鬱已經睡熟,石狐子走到門口,望了一眼後園,工室中的燈火仍亮著。
少苓果真還在製胚。
已經第次模範。
手指腫脹,疼痛不堪,然而胚形始終不見改進,這使九歲的少年飽受折磨。
少苓趴在爐子邊休息。
他不甘願就此放棄。
正是因為有這股倔強,他才在臨淄茫茫的六片冶區之中與石狐子相逢相知。
他生在鐵匠鋪,父親是一個窮人,卻知書達理,助人為樂,教會了他很多道理,彼時,石狐子正招募工師,他替父親應征,結果還沒麵試,劍就被退了回來。
“太鈍。”
他不服,磨了劍再去。
“太脆。”
他不服,重鑄。
“比上次還更脆。”
他還是不服,二次重鑄。
直至第次,雅魚造訪鐵匠鋪,才知這是一個不足歲的孩子自己拿的主意。
燭火熄滅。
少苓睜開眼,走出工室醒神。
深秋的夜已經很涼,他仍然隻穿單薄的衣,隻走一圈,他的睫毛凝上了銀霜。
忽然,一個念頭閃進腦海。
“螫手解腕!”少苓暗道。
他的難關在於一處由榫頭間隙過大而引起的破綻,範片的數量決定他不可能修改榫頭的位置,在這種情況之下,通過增加模範次數提升精度是沒有用的,要使整劍硬度達到標準,必先暫時放棄這處,先把別處修改整齊,再回頭打磨患處。
舍小,成大。
少苓奔回工室,一點一點畫出那條龍。“成了……”龍尾已畫完,反勾龍須。
“什麼成了?”
正是這時,石狐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