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都找不到……”
沈抱枝像是想到什麼,若有所▽
指尖順著傘柄撫下時卻頓住,他的衣角被人拴在了傘柄上。
寧虞心漏跳了一瞬,將傘轉開,抬眼看去。
又做夢了……
他在花樹下睡時,時常會夢見京半月。
那人盤坐在花樹下,合眼而眠,一如當年初見的模樣。
寧虞甚至沒顧得上解開傘柄上的結,支起身往對方那處挪了半臂距離,將手壓上男人兩邊的膝蓋,湊過去看他的麵容。
那雙黑眸睜開時,寧虞隻覺得耳邊轟響,再然後天地寂靜無聲。
這一回夢得好真實……
溫熱的吐息全拂到了京半月鼻尖,還有酒氣,香甜的、令人心悸的花香,全含在對方舌尖,離他隻有寸許,像是誘人采擷,還有那雙潤著的醉眼。
京半月開口時嗓音清清冷冷,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和慵懶:“長吉門劍修,來一丈山做什麼?”
寧虞的眼神漸漸清明過來,指尖也忍不住有些發顫。
原來不是做夢。
他半晌沒出聲,低頭在地上摩挲一陣,最後從自己衣擺上揀了一朵紅色的十六京,小心翼翼別在對方的衣襟,就著這個姿勢仰起臉,低聲道:“我來赴約。”
九月,蒼洲四海升平。
他長大成人了,來接當年做過約定的那個人,結緣成親,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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