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反出一層暖色,溫暖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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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鉞時隔2年以特聘的身份重新回了技偵局,不過特聘主要解決一些疑難的問題,沒有以前那麼沒日沒夜的作息,不過仍然會時有加班。
嚴既鋒雖然還是很不希望薑鉞做這樣的工作,但薑鉞想回去他還是同意了,隻是每天都堅持送薑鉞上班,下班隻要他沒急事也必定要去接薑鉞,碰上薑鉞上班他就在大門外麵等,次數多了整個技偵局都認識他的車了,對於他的薑鉞的關係成為了公開的秘密。
這天嚴既鋒又去接薑鉞下班,發現薑鉞不是和邢諶一起出來,而是一個他沒有見過的毛頭小子,那小子看著薑鉞兩眼都在冒星星,嘴咧得像隻金毛一樣。
他頓時擰起了眉頭,下車去站到薑鉞旁邊,自然地摟住薑鉞的腰說:“寶貝,今天累不累?”
薑鉞偶爾會聽到嚴既鋒這麼叫他,但都是私下的時候,猛然聽到這一聲,還有嚴既鋒過於明顯的動作,他轉眼瞪過去。
果然嚴既鋒盯著他的學弟,就像宣示地盤的大型犬一樣,他推開嚴既鋒的手對學弟說:“我先走了,再見。”
學弟已經被嚴既鋒的一套流程嚇呆了,愣愣地點頭看著嚴既鋒把薑鉞帶走,上車後還按著薑鉞接吻了,他更呆了。
薑鉞推開嚴既鋒說:“那隻是警校的學弟,在向我請教問題。”
“這都是借口,他看你的眼神就像一隻在搖尾巴的狗。”
薑鉞不禁朝嚴既鋒看去,“你在說你自己吧。”
嚴既鋒毫不介意地承認,“對,我就是。所以我絕對不會看錯,反正以後不許和他走太近,不然我就去咬他。”
“嗯,可以走了吧。”
嚴既鋒終於滿意地開車走了,可是第二天送薑鉞上班,那隻金毛又見一薑鉞就粘上來。
他想到白天上班那麼長的時間,他都見不到薑鉞,那隻金毛卻能和薑鉞在一棟樓裏,他就酸得不行。
下午的時候,他故意把工作拖著,然後給薑鉞打電話,要薑鉞來接他。
薑鉞答應得很爽快,他派了司機去接薑鉞到集團,薑鉞到的時候他故意叫了他長得最帥的一個秘書到辦公室。
秘書不明白嚴總的意圖,隻是感覺嚴總今天有點不正常,平時對著他們毫無表情的臉,今天竟然對他笑了,還笑得有些過於迷人。
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優待,忐忑得心髒都快跳成了兩半,覺得他可能什麼地方得罪了嚴總,既然要被千刀萬剮,直到薑鉞推開了嚴總辦公室的門,他終於敢大口喘了喘氣。
“我剛說的明白了嗎?處理好了直接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