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紙紮店
Z城的夜幕降臨,所有的行人都忙著回家吃飯,要不就在酒吧或者KTV嗨唱的路上。
陶於淵伸著懶腰打開了位於繁華街道末尾的一個不起眼店鋪的卷簾門。
這是她祖傳的紙紮店,白天迎活人,晚上嘛當然是…
“當然是迎接大客戶了。”陶於淵打了個哈欠把鑰匙裝進了口袋裏。
進門之後按照規矩先給二樓的祖師爺上了香,打掃一下店裏的衛生就坐在了一樓的靠椅上,兩腳搭在桌子上等著今天晚上的客人。
“不知道今天是哪位來呢。”陶於淵用手抓了抓亂糟糟的短發,點上了一支煙。
“我去,你這店裏還是這麼亂。”門口進來了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嫌棄的說。
這是陶於淵的死黨張亮亮,別看她長的漂亮卻是學跆拳道的,陶於淵更願意親切的稱呼她張娘娘。
“張娘娘今日有空來我這寒舍了。”陶於淵吐出了一個煙圈無所謂的問。
“你能不能有時間收拾一下衛生,還有你自己!”張亮亮看著陶於淵一個星期都沒有換過的衣服,明明是件白色的外套現在都已經灰了。
“我這工作性質,上天入地的,我洗澡了,你聞聞。”陶於淵說著還要把衣服脫下來給張亮亮。
“住手!你自己留著欣賞吧。”張亮亮避之不及的推拒了。
“不懂的欣賞。”陶於淵說著還陶醉的聞了聞自己的外套滿意的點了點頭。
“前幾天你去哪了?”張亮亮擦了擦椅子坐了下來問。
“去了一趟L城,做了一個淨宅。”陶於淵說。
“吃飯了嗎?”張亮亮問。
“給我帶好吃的了?我看看是啥!”陶於淵一聽就來了精神。
“你這點本事都用在這個地方了,狗鼻子!”張亮亮嫌棄的拿出了帶來的飯。
“豬蹄!”陶於淵深吸了一口氣,舔了舔嘴唇說。
“你還真是厲害!”張亮亮佩服著把買的豬蹄拿了出來。
“哎,別誇我,我怕我驕傲。”陶於淵迫不及待的掐掉了手裏的煙打開了包裝。
“你洗手了沒!”張亮亮拍了一下陶於淵的爪子說。
“娘娘,這就是你難以修成正果的原因,太拘泥於小節了。”陶於淵把手在身上蹭了蹭說。
“去洗手!”張亮亮也不吃她這一套,繼續說著。
“去就去,我再去拿點酒。”陶於淵一路小跑去了二樓。
在她去二樓的時候,店裏來了客人是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
“請問,陶道長是在這嗎?”那個女人小聲的詢問著。
“對,她去廁所了,這就回來,您稍等一會。”張亮亮微笑著說。
那個女人看了看周圍,確實也沒有什麼能坐的地方,隻能站在了原地。
“娘娘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好酒,聞一口就上頭。”陶於淵拿著一個小壇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陶於淵看到底下站著的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沒有說話隻是走到了桌子邊上放下了手裏的酒。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陶於淵冷嗬了一聲嚇了那個女人一跳。
“我是…”那個女人趕緊翻著手包找著什麼。
“不是說你,我是說你肩膀上的東西,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出去我就要動手了!”陶於淵定定的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後說。
那個人就感覺疼了一個月的後背突然輕鬆了一下之後,打了一個寒戰就不疼了。
“大師,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吧”那個女人被陶於淵這一手徹底折服了。
“你是誰?”陶於淵問。
“啊,對,我是徐老板介紹來的,我叫沈雨。”沈雨說著遞上了一個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