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側頭看向蕭漁,眼裏閃過驚訝,“兄長?”畢竟蕭漁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動來動去,格外顯小。

蕭漁怕秦辰覺得自己年齡大,立馬說道:“沒大多少沒大多少,我倆龍鳳胎,我比阿瑛早出生片刻而已。”

蕭瑛疑惑的看了蕭漁一眼,但礙於外人在場就沒多說什麼,“我同秦辰有事出去,回來再同你說。”

等兩人並排離開後,蕭漁眼睛還粘在一身白衣的秦辰身上,他歪著腦袋輕咬嘴唇,伸拉住內侍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悠悠,她還白,好好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太學裏女子那麼多,蕭漁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秦辰這麼白這麼好看的。簡直就人如其名,一塵不染。

“她身上有梅花的味道。”蕭漁眼睛晶亮,皺皺鼻子,說的很肯定。

悠悠一臉擔憂的看著蕭漁,覺得他家殿下似乎懷春了。

從這天起,平日裏就知道招貓逗狗的蕭漁竟然開始注重自己的衣著形象了。

平日裏蕭漁喜歡穿些性風格的衣服,款式簡單行動方便,適合他爬樹摘棗。

太學院子裏有一顆老棗樹,每年結棗的時候都是碩果累累,墜的樹枝往下彎,引的曆屆學子都垂涎上麵的青棗。

可眾人礙於李太傅的淫威,平日裏饒是摘棗也是偷偷摸摸摘那麼一兩個。但自從蕭漁長大後,他不知道跟哪個殺千刀的學會了爬樹,從那年開始,每年再結棗,樹上的棗一顆就沒一顆是能在他爪子下幸存下來的。

蕭漁不偷偷摸摸,他摘的光明正大,讓眾人在下麵兜著衣擺接,他在上麵扔。太傅路過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差點氣的當場撅過去。

為了吃棗,每年太學裏的學子都會同蕭漁一起罰抄寫,倒是培養了同窗之間堅固的友情。

李太傅拎著

戒尺問蕭漁知錯沒有,蕭漁淚眼婆娑的說他知錯了。

他是知錯了,可來年他還敢再犯。

李太傅曾經想過讓人把樹給挪了,省的孩子們調皮搗蛋學爬樹。可當她自己獨自一人站在棗樹下麵的時候,抬摸著老樹的樹皮,忽然又不舍得了。

她搖頭歎息,幹脆每次先雷聲大雨點小的說落蕭漁一頓,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

今年又是一年秋季,樹上的棗結的好,眾人仰頭看著棗,就等蕭漁帶她們爬樹的時候,誰知道蕭漁突然改了性,開始穿繁瑣複雜的裙衫了。

眾人一臉驚詫的看著蕭漁,半響兒沒反應過來。

蕭漁也有些不適應,頂著眾人的視線微微紅了臉,“我就、我就試試好不好看。”

好看,當然好看了!蕭漁模樣生的好,他就是隨意披個麻袋在身上也好看。

蕭漁瞬間自信滿滿,散學後就去找蕭瑛,提著衣擺轉圈圈給她看,“阿瑛,好看嗎?”

蕭瑛覺得自家兄長近日有些反常,就連爹爹都注意到了,甚至問他小魚是怎麼了。

“阿瑛,秦辰呢?”蕭漁在蕭瑛的書房裏磨蹭來磨蹭去,見蕭瑛遲遲不開口問他為什麼來,這才沒忍住主動問她。

蕭瑛挑眉,擱下書看向蕭漁,“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

“你有什麼好看的。”蕭漁摸著自己的臉說

,“我每天照鏡子都能看到你。”

“……”蕭瑛默默的拿起書,打定主意不再給蕭漁一個眼神。

蕭漁鼓起嘴巴,從腰間的荷包裏把龜殼翻出來,“我自己會算。”

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動用龜殼。

蕭瑛無奈,重新擱下書說道:“她住在東宮偏殿,估計在看書呢。”

蕭漁問,“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