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人的小腿,要是再這麼熬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青衣妥協了,派金甲侍衛帶著楚苗苗去邊疆找楚子櫟。否則這兩口子要是出征回來發現“兒子”餓死了,殿下的心都能哭碎。

青衣摸著楚苗苗的腦袋,歎息一聲,“小小年紀哪來的這個毅力。”他叮囑道:“路上要乖,莫要亂跑,否則見到殿下後他鐵定要打你屁股。”

青衣抱了抱楚苗苗,楚苗苗許是知道自己這是要去找楚子櫟了,整隻豹都很開心,支棱起前爪站起來回抱青衣,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青衣摸了摸楚苗苗的腦袋,隨後站起來交代金甲侍衛,“路上小心,莫要讓他走丟了。”

金甲侍衛行禮說,“是。”

怕楚苗苗孩子心性,且又是第一次出遠門比較稀奇,出去就看不住。青衣特意想了個法子,那就是用楚子櫟穿過的衣物給楚苗苗編了條繩子拴上。

楚苗苗別提多抗拒了,擰著腦袋往後退就是不願意戴。

青衣威脅他不戴就不能去邊疆,楚苗苗這才耷拉著尾巴低頭。

金甲侍衛抱著楚苗苗就上路了。一路走來楚苗苗都很聽話,讓吃就吃,讓喝就喝。

一個女人抱著頭可愛雪白的豹子,無論住哪兒都賺足了路人的眼球。

金甲侍衛高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但耐不住楚苗苗可愛,

湛藍的眼睛在他喵嗚叫的時候能彎起來,露出小白牙,別提多稀罕人了。

路上有不少男子都忍不住頂著金甲侍衛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想去摸楚苗苗,楚苗苗搖著尾巴“喵喵叫”,可等人真抬要摸他的時候,楚苗苗眼神警惕,露出兩顆尖利的牙齒,嗓子裏發出低沉的“喵嗚”聲,將想摸他的人又活活嚇了回去。

可等男子們收回了,楚苗苗又一副乖巧的樣子,撒嬌的朝他們喵喵。

“……”這小小東西,有兩副麵孔呢。

除卻男子,甚至有不少女人也喜歡楚苗苗,希望能從金甲侍衛裏將他買下來,留著討心儀男子的歡心。

可不管誰來打聽,金甲侍衛都兩個字,“不買。”再問就動。

價錢談不攏,有人就起了歹心。金甲侍衛這一路錯過驛館的次數不多,可每次夜裏都能碰到想偷雪豹的人。

楚苗苗夜裏睡的警惕,聽到房上有動靜的時候,眼睛睜開,用嘴去拱睡在身邊的金甲侍衛。

金甲侍衛抬,掌心搭在楚苗苗腦袋上,示意他別出聲。

屋頂的人掀開一塊瓦片往裏吹了一竹筒迷煙,等了片刻後,估摸著女人已經昏睡過去了,這才從窗戶翻進來。

可她剛開窗跳進來,就對上一雙發亮的眼睛,那東西蹲坐在桌子上,應該就是那雪豹。

賊人靠近,掏出生肉引誘,壓低聲音說,“豹兒乖,來我懷裏有肉吃。”

楚苗苗克製的搖著興奮的尾巴,等對方湊近後,上身壓低,後腿一蹬就竄到對方身上,隨後四爪齊上一頓亂撓。

等賊人受不了要動的時候,金甲侍衛才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拳將那賊人放倒,簡直太輕鬆了。

楚苗苗見人已經倒下,覺得沒意思,從桌子上跳下去,一屁股坐在賊人的臉上,昂頭朝金甲侍衛喵了一聲。

金甲侍衛將他抱起來揣在懷裏,在桌子上付了房錢後便又朝邊疆出發了。

離邊疆越近,楚苗苗就越興奮。等離邊疆不到百裏地的時候,楚苗苗突然躁動起來,幾次想要掙脫金甲侍衛裏的繩子,不管金甲侍衛怎麼嗬斥都沒用。

楚子櫟一行人是大軍行程,饒是再快也沒有一人一豹趕路快。

瞧著夜色已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