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出橄欖枝,自有良禽會尋來棲息。多爾袞這一退,他們趁著這個機會,逐漸就能發展出自己的勢力。

太後卻毫無作為,生又不安生,死又不敢死。

她心心念念的科爾沁,在順治被多爾袞摁著摩攃的時候,好像都死了一樣。

佟佳不心疼順治,隻作為一個當母親的,打心底看不起太後。

太後不回來最好,省得膈應人,佟佳老神在在說道:“茶敬不出去,還能自己吃了,可收不到見麵禮,實在是虧得有點兒大。”

覺羅氏與赫舍裏氏對望一眼,噗呲笑了出聲。

赫舍裏氏說道:“還是姐姐想得通透。”

覺羅氏跟著說道:“妹妹那是什麼人兒,不然皇上豈能.....”她話一出,就忙捂住了嘴,一個勁道歉:“對不住,瞧我這張嘴,實在是太碎了。”

佟佳笑著說了聲無妨。

覺羅氏向來說話比較直,她這場親事,加上她的後位,鬧得天下人盡皆知,一個狐狸精的稱號肯定跑不了。

能被稱得上狐狸精的,肯定是大美人兒,所以佟佳不但不生氣,還挺美滋滋的。

誰知道她們幾人說完話不久,順治重新派來伺候佟佳的林姑姑,就進屋稟報道:“主子,蘇麻喇來了,說要求見主子,主子可要見她?”

覺羅氏與赫舍裏氏立刻緊張地看了過來,佟佳略微沉吟了下,笑著說道:“領她到我的院子來吧。”

林姑姑領命出去了,佟佳對著兩人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等下哥哥他們回來了,就先用飯吧,不用等我了。先前我吃了一肚子的點心,還不太餓,想晚點兒吃。”

覺羅氏與赫舍裏氏見佟佳麵色尋常,那些擔心放回了肚子裏,忙應了下來,將佟佳送了出門。

佟佳的院子,被順治弄得護衛森嚴,從十三衙門派來的粗壯嬤嬤,守住了各道門。外麵一圈,還有重重侍衛把守,就是連蒼蠅都飛不進來。

林姑姑領著蘇麻喇進屋,童嬤嬤跟著一起,謹慎地跟在她身後,寸步不離。

佟佳見狀,笑著說道:“倒杯茶上來,你們都下去吧。”

兩人這才恭敬應是,倒了茶之後,退到了門外守著。

蘇麻喇上前請了安,苦笑著說道:“佟格格,奴婢就是來傳個話,真沒有什麼壞心思。”

佟佳指了椅子讓蘇麻喇坐,說道:“我知道,不然就不讓你進來了。趕路辛苦了吧,先喝杯茶再說。”

蘇麻喇愣了下,謝恩之後,端起茶碗喝了幾口,放下茶碗,也沒有拐彎抹角,說道:“佟格格,太後娘娘差奴婢來,就是讓奴婢告訴您一聲。太後娘娘不會前來您的成親與封後大典,也不會吃您的敬親茶。太後娘娘永遠不會認您這個皇後,兒媳婦。”

佟佳知道太後估計說得更難聽,蘇麻喇換了客氣的話說出來。

她想了想,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也不在意。蘇麻喇,不知道你回去之後,敢不敢如實回去轉告太後,不過我還是要說。”

蘇麻喇怔了怔,佟佳不客氣說道:“無論在先帝的眼裏,攝政王的眼裏,其他旗主們的眼裏,科爾沁的眼裏,皇上的眼裏,在我的眼裏,她真沒有自己想象的重要。她作為妻子很失敗,作為母親更是失敗中的失敗。她的種種做法,就是讓親者痛,仇者快,簡直蠢不可及。”

蘇麻喇聽得臉色微變,嘴裏苦澀蔓延,垂下眼簾說道:“太後也是一心為了大清,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

佟佳譏諷一笑,“得了吧,她就為了她那點上不得台麵的野心。少拿大義來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