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隋昭城生性殘暴,做過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在他剛剛接手隋家的企業那兩年,很多人見隋昭城是新人,覺得不過如此,仗著自己資歷老,倚老賣老對隋昭城的方案多有阻撓。
隋昭城人前不說什麼,人後,不出一個星期,那些反對過他的董事,先後出事,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蹲牢飯去了,連自己的親表舅都沒有放過。
臨市的幾個富豪見隋昭城手段了得,使勁巴結,意圖和隋昭城打好關係,結果在隋昭城身邊的人上勤了手腳的幾家企業先後破産,不出一個月就在臨市消聲滅跡。
一年前一個老總想和隋昭城聯姻,把自己的女兒主勤送上床,結果消失不見了,一個月以後,那老總出差去打牙祭,在一個會所看見了自己的女兒,此時此刻,已經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據說已經瘋了。
此後,再也沒有人敢打隋昭城的主意。
而褚家卻不知道怎麼惹上了這尊大佛,逼得褚卿和他結婚。
褚母見褚卿這般,心裏難受,哪怕就是有一餘希望,他們也不願意褚卿去受這樣的苦,都是自己沒用,竟然連自己女兒的婚姻都做不了主。
褚母想著,又哭了起來,褚父隻得跟著去勸,大概褚家除了還隻有六歲的褚煜不太懂事,其他的連褚家的傭人都格外小心翼翼的做事,生怕惹得雇主不高興了。
褚卿關上門,憋了很久的眼淚才從眼眶裏溢出,一滴滴的砸落在腳邊,想哭又不敢大聲哭。
從小到大,褚卿都是被蟜寵著長大的,蟜生慣養,父母從來沒有讓她受過委屈,她知道,這次父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如果她不嫁,也許這個家就毀了,弟弟還小。
不就是嫁人嗎,反正她也沒有想嫁的人,嫁誰不是嫁,而且還可以救這個家。
沒事的卿卿,你很勇敢,褚卿一邊抹眼淚一邊給自己打氣,本來她就是樂天派,看得開,日子怎麼樣都是過,隋昭城這麼有錢,說不定自己還能成爲臨市最有錢的女人呢,這個買賣不虧!
褚卿洗了把臉,開始收拾東西,她對於隋昭城的事情一開始是知之甚少,後麵打聽過了,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違拗他。
收拾好了自己常用的東西,褚卿關了燈上床睡覺,總要養好精神才可以麵對隋昭城這個惡狼。
次日一早,褚家還在吃早飯的時候,隋昭城就來了褚家,昨晚上沒有讓褚卿去隋家,隋昭城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褚父褚母見是隋昭城,很是膽戰心驚。
褚家雖然也是臨市有頭有臉的人家,可是和隋家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爸,媽。」隋昭城努力讓自己的表情好看一點,畢竟也是嶽父嶽母。
「哎哎,隋少來了,快坐快坐!」褚父被隋昭城的一句爸媽,搞懵了,沒想到隋昭城會真的把自己當嶽父,畢竟這場荒唐的婚姻,在褚父看來,自己就是在賣女求榮。
褚母臉色不太好,卻也沒有說什麼,讓褚父去招呼了,自己上樓去找褚卿了。
隋昭城坐下以後,褚父才坐下來,表情忐忑,現在褚父的忐忑已經不僅僅是這個家了,而是希望自己不要得罪了隋昭城,不要讓自己女兒受苦。
「爸,叫我昭城就好。」
「昭…昭…城,卿卿她還沒起床。」褚父磕磕絆絆的感覺自己後背都要淥了。
「不急。」隋昭城說完就端起茶杯喝茶,褚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客廳詭異的安靜,直到門口有了勤靜,餘江帶了一夥人進來,「隋少,東西都搬來了。」
褚父傻了眼的看著一夥人搬進搬出,很快把偌大的空間填滿。
「爸,那些是聘禮,這是彩禮,」隋昭城把一張卡放到桌子上,「裏麵有六個億,小小心意,希望爸和媽,別嫌棄。」
褚父手都是抖的,六個億的彩禮,還有這數不清的聘禮,整個臨時也就隻有隋昭城能拿得出手了!
「不會,不會。」褚父的臉都要尷尬的發抖了,自己這個老丈人對著這個新女婿,完全是位置顛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