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走了好一會兒,身邊的少年突然停住了腳步。
崔辛夷感覺到自己握住的那隻手正慢慢顫唞著,她扭頭一看,卻見少年慢慢弓身,渾身顫唞不止,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
她心中一驚,忙扶住他,問道:“小師叔,你怎麼了?”
張闌清已經疼得說不出一句話了,方才一瞬間渾身血液有如被點燃了一般,突然灼燒起來,整個經脈骨骼都在跟著一起灼燒。
崔辛夷細細觀察他這症狀,隻覺得跟逆血之症有些相似。
她問道:“小師叔,你生辰是哪一日?現在是不是渾身都在燒一般的疼。”
玄衣少年慢慢蹲下`身來,咬牙點了點頭,他道:“我生辰便是今日。”↘思↘兔↘網↘
崔辛夷:“……”方才為什麼不說?
她頂著魔氣,強製打開了自己的靈脈,執起少年的手腕為他引靈入脈。崔辛夷的靈力甫一進入少年的經脈,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排斥。
張闌清的經脈裏一片火燒。
崔辛夷收回靈力,頓時有些頭疼,竟然還真的是逆血之症犯了。
第48章 九淵劍宗
侯鏡箔順著這甬道越走越遠, 也感覺自己的丹田越來越熱,那股古怪的氣在他體內運轉得越來快。
這裏麵的魔氣好似越來越濃了。
在外麵也是走投無路,倒不如在裏麵闖上一闖。
忽然, 他終於在這處禁地裏聽到了一些別的聲音, 像是有鎖鏈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聲音很低, 細聽又好像沒有。
他的腳步頓了頓,將手裏的夜明珠執在跟前,前麵的甬道黢黑,根本看不清前路, 又好似根本沒有前路。
死路也可能是生路。
侯鏡箔出生即被拋棄, 自小顛沛流離,他一生中在絕境中做出過許多選擇,他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才可能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於是他舉著夜明珠, 繼續往前走,卻自此放輕了腳步聲, 小心翼翼了許多。
很明顯, 越往裏走, 甬道裏麵的魔氣越濃鬱了。這不是一般的濃鬱, 簡直超過了他在裏麵走過的所有魔氣的濃度。
一般人走到這裏可能都想著要退出去了, 可侯鏡箔想的偏偏不同。
在外麵也是走投無路, 倒不如在裏麵闖上一闖。
忽然, 他終於在這處禁地裏聽到了一些別的聲音, 像是有鎖鏈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聲音很低, 細聽又好像沒有。
他的腳步頓了頓, 將手裏的夜明珠執在跟前, 前麵的甬道黢黑,根本看不清前路,又好似根本沒有前路。
死路也可能是生路。
侯鏡箔出生即被拋棄,自小顛沛流離,他一生中在絕境中做出過許多選擇,他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才可能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於是他舉著夜明珠,繼續往前走,卻自此放輕了腳步聲,小心翼翼了許多。
鎖鏈碰撞聲越來越響,侯鏡箔已經能判斷出裏麵正關押著一個活物。
又走了幾百步,夜明珠的光輝終於照清了這一小範圍的天地,借著這光,白衣男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個渾身邋遢,須發全白的老人正被鐵鏈牢牢鎖在了岩洞的壁上。
這老人長得與平常的老者有些不同,他一張臉大半被零亂的頭發胡須遮住,但沒被遮住的地方卻生了些豆大的肉瘤,眼睛隱沒在須發中,瞧上去分外可怖。
老頭似是注意到有人來了,本來晃蕩著鎖鏈的動作一頓,忽然發出了一陣桀桀的怪笑聲。
侯鏡箔靜靜看著他,不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