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給了個大紅包後,皇上笑著囑咐道:“既然已成婚,那便要夫夫琴瑟和鳴,承儒好好替朕帶軍,景元好好替朕掙銀子。”

然後打發他們走了。

童景元忐忑了一路,還以為皇上會大發雷霆呢!未曾想竟這般和善。

他低頭看著手中紅包,輕歎了一口氣。

嫂夫郎說得對,隻要他能給國庫給皇上掙大把的銀子,皇上就會好好待他

待回了睿王府,童景元非要給安四季羽敬茶。

父母尚在,給兄嫂敬茶有些不合規矩。

可童景元不管,他又不跪,隻是敬個茶而已,有何不可?

他先敬的季羽:“嫂夫郎,若不是你,哪有我和小五如今的幸福?”

從最初的知而不告,萬般替他們遮掩,到千裏追夫,再到助他經商掙大錢,最後為了讓皇上答應他和小五的事,竟然抗下海鹽造船軍費這些萬斤重擔。

這般情誼,他萬世難報。

又敬安四:“若不是因為我們是同窗,我也不會認識小五,多謝子硯。”

安四沒說話,接過茶喝了。

他能說什麼?祝他們早生貴子?

可見羽哥兒看著他,隻得道:“你們夫夫好好過日子就成。”

安五連忙保證:“四哥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過日子的。”

昨夜才來了一回婚袍裝,之前景元哥的貓耳裝、甲胄裝他還未玩夠呢!

他定會好好玩玩。

喝完茶,安四拉著季羽朝聽風居走去,邊看著前麵蹦蹦跳跳的三個孩子邊感慨道:“羽哥兒,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如今還清清楚楚記得,那年在山裏初遇你,第一感覺,這個哥兒可真大膽。後來才知道,你是真大膽,為了母親為了我們兄弟,你上刀山下火海地救我們。為了我們過上好日子,你寫話本……”

他突然笑了起來:“若不是你寫話本,我也不會找上景元,小五也不會……”

“一切皆是緣分啊!”

季羽停下腳步,滿眼愛意地看著他:“四哥,這一切皆是天注定的。”

是老天看他上一世過得太孤苦,補償他,送給他這麼好的一個夫君。

“對!”安四一把打橫抱起他,大步朝院子走去:“一切皆是天注定。”

見父親抱著阿母跑前頭去了,三個孩子在後麵追:“父親,我們也要抱抱……”

安四拒絕道:“你們也大了,不能再抱了。”

說完眼睛瞟向侍衛嬤嬤們。

侍衛連忙攔著三個孩子:“小殿下,我們騎馬馬去,好不好?”

孩子們如今正是野的時候,一聽可以騎馬,是父親也不要了,阿母也不管了。

等孩子們走了,安四抱著季羽直接進了臥房。

他要做什麼,季羽自然清楚,連忙掙紮:“四哥,大白天的……”

安四才不管白天黑夜,啃著他脖子道:“誰讓你如此誘人?你一笑,我就硬了就想要……”

他這麼一撩撥,季羽也受不了,隻能隨他折騰。

待折騰到興頭時,安四沒像往常一樣弄在外頭,他喘著粗氣道:“羽哥兒,我們再生個小閨女吧……”

季羽連忙道:“四哥……別……”

可還是晚了,已經弄裏頭了。

“四哥,你怎麼能這樣?”季羽著急了,連忙推開安四,蹲下`身想弄出來。

見他嚇得厲害,安四也後悔了。

羽哥兒生三胞胎時差點命都沒了,他怎能如此自私?

可這回後悔了,仍不妨礙他下回又將東西弄裏頭。

倒不是他真想再生個孩子,他隻是單純地喜歡弄在裏頭的感覺。

其實季羽也喜歡,超級喜歡,若不是擔心懷上,他恨不得安四回回都弄裏頭。

就這樣既快樂又忐忑地過了一年,見一點事都沒有,季羽不再擔心,就他孕痣的顏色,他必定十分難懷。

三胞胎隻怕也是老天補償他的。

那他還怕個什麼?

他不怕了,反而輪到安四緊張了,每月都是在緊張和忐忑中度過的,既期待羽哥兒懷上,又擔心羽哥兒懷上。

日子就在這樣既期待又忐忑中一日日一年年飛快地過去。

期間,安家兄弟拖家帶口扶著安母的棺槨回了一趟青城,將安母安葬在安父身邊。

安氏出了兩位王爺,這般光宗耀祖之事,安氏族人自然是激動得敲鑼打鼓,大開祠堂,大擺酒席。

若不是懼怕皇上不高興,他們早去京城找安家兄弟了。

如今安家兄弟回了青城,他們自然纏著不放。

“我們也不求封侯拜相,隻求你們兄弟拉扯一下族人。”

拉扯是可以的,可安家兄弟放出話來:“安氏族人無論是讀書還是從軍,我們兄弟都會資助,但有一條,必須得是品性良善之人。至於往後能不能出人頭地,我們兄弟隻提供機會,不會任人唯親。”

他們這話,雖然遠遠沒達到安氏族人的期待,但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