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齊思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模式,係好安全帶後問:“哥你是直接從家裏過來的嗎?”

許齊賢點頭:“嗯。可以順便帶你去吃個早餐。”

許齊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啊,我剛剛已經吃過了。”

“嗯?”許齊賢挑眉:“可以啊,搬了個家,我們的迷糊七終於知道主動吃早餐了?”

平時家裏傭人多,許齊思幾乎都是窩在房間裏,每次都要有人來喊才知道可以下樓開飯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是阮先生在微信上給我留消息了。而且家裏除了一位管家叔叔外,暫時沒有其他人。”

聽他提起阮溫席,許齊賢又問:“這麼看來,你和阮溫席相處得還不錯?”

許齊思點頭,老老實實彙報:“嗯,阮先生人很好,昨天從我到了之後一直都很照顧我。因為幫忙做飯的阿姨有事沒來,早晚飯都是阮先生做的。”

許齊賢這才放心:“那就好。阮溫席那家夥就是個笑麵狐狸,要是他欺負你了就和大哥說,我幫你教訓他。”

“笑麵狐狸?”許齊思沒想到這樣的詞會被用在對阮溫席的評價上。

他交際圈非常小,僅有幾位認識的世家子弟也是和他同輩,因為上學而認識的。麵對阮溫席這樣優秀的「同輩」,他們都持以敬佩仰慕的心態。

許齊賢當然猜得出他在想什麼:“你別看他平時彬彬有禮的樣子,能在阮家危急之時憑一己之力穩住阮氏集團所有股東的人,可絕對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

當初阮家長子出事,一直專注於玩音樂的阮溫席卻迅速穩定局勢的事情,至今都為世家子弟們津津樂道。

許齊思不明覺厲,一臉震撼。

許齊賢被他的表情逗樂:“算了,這些事情你也不了解。我們家和阮家沒有太多利益的糾纏,他應該不至於對你做什麼。”

許齊思不懂這種商業上的事情,隻輕輕點頭,又問:“說起來,那哥你知道阮先生為什麼會主動說和我一起住嗎?”

“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想過。”許齊賢思考了一下,“可能也是覺得你不像會平白惹事的性子。畢竟他主職搞音樂的,需要安靜些的環境。”

許齊思還是茫然:“可是我和阮先生之前都沒接觸過,阮先生應該也不清楚我的性格吧?”

許齊賢笑一下:“你以前和阮溫席那家夥聊過天的,你忘啦?”

“啊?”許齊思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許齊賢。

許齊賢提示:“就你成年禮那次,在我們家花園的小亭子裏。”

許齊思回憶一下,好像確實有過這麼一回事。

因為性格內向,許齊思以往的生日從來就沒有像其他世家子弟那般舉行什麼宴會,隻有成年那一次,因為意義特殊還是辦了一次。

為了照顧許齊思性子,許父許母,辦了一場「假麵舞會」,整場宴席下所有人都帶著麵具。

對於社交氛圍極濃的世家圈,麵具戴不戴對心思活絡的人沒有意義,許齊思也隻是為了方便在宴席上開溜,幾乎是剛開始沒多久就跑到了自家花園的亭子裏去坐著。

後來也有一個人似是為了透氣出來走走,撞見了許齊思,和許齊思聊了幾句。

具體聊了什麼許齊思已經記不清,隻記得當時那人說話的方式讓他感覺很舒服,加上隔了一層麵具,他的社恐比平時好一些。

後來許齊賢出來找他,他就匆匆和那人告了別。

“所以當時那位和我聊天的……是阮先生?”許齊思一陣詫異。

許齊賢:“對呀,你不知道嗎?那你還和他聊那麼開心?”

許齊思心虛地摸摸鼻子:“世家圈裏的人我基本都不認識。”:-)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