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的極寒之氣消失,寧遇洲將空間裏的寧寄臣和師無命弄出來。
剛做完這些,便見有人過來。
是那群冰鳳族人,見他們一直未離開,擔心他們出事,特地折返回來查看。
然而剛進來,突然發現這裏的氣溫不對,已經沒有雪池所在之地的寒霧及極寒之氣,就和雪之域的其他地方差不多。
冰鳳族人震驚地看著周圍,“這裏怎麽會變成這樣?”雪池呢?怎麽沒了?
剛從空間裏出來的師無命和寧寄臣也想知道發生什麽事,不過他們看到周圍的情況,便知是寧遇洲和聞翹的手筆。
寧遇洲淡定地道:“我剛才研究血脈轉換陣時,順手將它毀掉,血脈轉換陣消失後,這雪池也跟著消失。”
冰鳳族人似懂非懂地看著他,不管心裏信不信,麵上是相信的。
在他們心裏,寧遇洲這煉丹師不僅見多識廣,而且本事也極為厲害,毀掉一個血脈轉換陣對他而言輕而易舉吧。
幾人往外走時,冰鳳族人好奇地問:“寧公子也會陣法?”
寧遇洲謙虛地說:“隻是地級陣法師,正在研究天級陣法,估計再過些時日,應該就能突破成天級陣法師罷。”
冰鳳族人:“……”
他們回到先前和灰衣人戰鬥的地方,桑雨菲過來詢問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怎麽在裏麵逗留如此長的時間。
雪池所在之地非冰鳳族人所能駐留的,他們就算想折回去查看,也無法承受那可怕的極寒之氣,就怕在半途被冰凍,屆時不僅幫不上忙,反而要人來救,隻好守在外麵。
師無命負責給他們解說。
其他冰鳳族人看著和寧遇洲他們一起回來的族人,見他們神色怪異,忍不住詢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
被詢問的冰鳳族人木著臉:“寧公子是地級陣法師,而且可能很快就突破成天級陣法師。”
冰鳳族人倒抽口氣。
“雪池裏的血脈轉換陣已經被他毀了,那雪池也跟著毀掉,不用擔心。”
那群冰鳳族人鬆口氣,然後看向寧遇洲的目光也和旁邊的族人一樣,十分怪異。
聞翹看了看周圍,“聞兔兔還沒回來?”
留在這邊駐守的冰鳳族人紛紛搖頭,並未見聞兔兔回來。
接著他們告訴聞翹,剛才問虛宮的弟子已經從這些灰衣人嘴裏得到雪梟他們的消息,灰衣人當時將雪梟和柳清韻抓住後,送到其他地方,至於問虛宮的林師伯,當時和那元皇境戰鬥時,不慎被對方偷襲受傷,也被一並帶走。
“可知這些灰盟的人將柳姑娘他們送去何處?”
冰鳳族人神色凝重地搖頭,這群灰衣人明顯都是一些小嘍囉,能知道的內情不多,倒是那名元皇境修煉者知道,可惜聞兔兔追著他而去,還未見蹤影。
眾人又在這裏等了大半天時間,終於見聞兔兔回來。
“聞前輩,那人呢?”冰鳳族人紛紛詢問。
問虛宮的弟子也盯著聞兔兔猛看,這次來怒風崖,看到聞兔兔出手時,他們才知道自己看走眼,這哪裏是什麽小孩子,分明就是個隱藏修為的妖修。至於他為何化形後是小孩子,可能是這妖修的喜好吧。
聞兔兔鬱悶地道:“被他逃了。”
那人對怒風崖的地形實在太熟悉,而且能借怒風崖裏的風洞躲避他的攻擊,聞兔兔追了一路,沒想到仍是將人追丟。明明怒風崖算是風係妖獸的主場,聞兔兔並不懼這裏的風刃,卻仍被那人逃了,讓他格外的生氣。
在場的人聽罷,都覺得是正常的。
冰鳳族人神色尊敬地說:“聞前輩,他們在此地經營時日不短,對怒風崖頗為了解,我們會追丟也是正常的。幸好已經將人救出來,又毀掉雪池和血脈轉換陣,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聞兔兔神色稍緩。
不過看這群人一口一個“聞前輩”,並一副恭敬的模樣,聞兔兔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已經習慣這副小孩子模樣跟著寧遇洲他們,平時斂去修為時,所有人都將他當成聞翹的弟弟,一口一個聞小公子地叫著,突然改口稱呼聞前輩,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聞翹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