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安安的臉,“安安漂亮,所以爸爸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安安害羞地笑了笑,她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說:“爸爸,爹地呢?”
提到“陸庭予”,童樂喉嚨微微滾動,“他出差了。”
安安看起來有些失望,“那爹地什麼時候回家啊?”
童樂努力抑製著發顫的呼吸,“大概要幾天吧。”
安安哦了一聲,重新趴回童樂胸口,玩自己的辮子。
童樂望著安安的頭頂,▓
童樂看著陸庭予專注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會兒,陸庭予幫童樂戴好了手表,“怎麼樣?”
童樂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腕表,“挺好的。”
他今天的狀態不太對,連陸庭予都看出來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怎麼了,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童樂不動聲色把頭轉向一邊,“沒什麼,就是上班有點累了。”
陸庭予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看著季年有些陌生的態度,他心裏有一絲異樣閃過。
但陸庭予沒多想,隻當季年這幾天帶孩子累了,所以才沒什麼精神。
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飯,席間童樂異常沉默,默默給安安夾菜。
陸庭予感覺到季年心裏好像裝著事,趁著他去洗碗的功夫,把安安抱了過來。
陸庭予刮了刮安安的鼻尖,“安安告訴爹地,這幾天爹地出門,家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安安低頭擺弄著陸庭予送給他的洋娃娃,“沒有。”
陸庭予眼眸略微深了深,“真的沒有?”
安安認真搖頭,“爸爸一下班就回家裏陪我了。”
陸庭予微微眯起眼睛,他放安安一邊去玩,抬頭看向廚房裏季年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保姆把行李放好下來,跟陸庭予說了一聲。
臨走前,保姆忽然想起什麼,“對了陸總,您出差那天去了閣樓好像忘了關門,我已經把閣樓的門重新鎖上了。”
陸庭予指尖一僵,抬頭看向保姆,“你說什麼?”
保姆對陸庭予的反應有些不解,重複了一遍,“閣樓的門沒關,我上去的時候門是關著的。”
陸庭予腳底猛然竄起一股冷意,很快吞噬了全身。
出差那天他根本沒回過家,更不可能去過閣樓。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陸庭予腦海中浮現,就在這時,麵前忽然響起一道聲音:“陸庭予。”
陸庭予緩緩轉過頭,看見季年站在門口門口,正注視著他。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季年就稱呼他為庭哥,從來不會喊他的全名。
陸庭予的心一點點下沉,他看著季年的臉,第一次覺得如此陌生。
童樂掃了一眼保姆,表情沒有一絲波動,淡淡道:“那天你說,等你回來讓我給你答複,我已經考慮好了。”
不等陸庭予開口,童樂平靜地說:“我覺得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這麼快結婚太倉促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陸庭予繃緊的下頜微微動了動,指尖有微微地顫唞。
童樂麵無表情看著他,“庭哥,你覺得呢?”
那雙清澈的眼睛仿佛望進了陸庭予的眼睛,他喉結隱忍地滾動了下,“季年,你........”
陸庭予想問季年是不是進了閣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始終說不出口。
他怕得到的答案是他不想聽見的。
良久,陸庭予發出嘶啞的回應,“好,我尊重你的選擇。”
童樂微微一笑,他來到安安麵前,把她抱了起來,彎腰的那一刻,脖子上的項鏈從衣服裏滑了出來。
正是那條刻了陸庭予和童樂名字縮寫的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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