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木,你應該知道的娶妻娶賢,納妾納色,我自認是賢妻,你也可以去納你的嬌妾,我們互不幹涉,這個婚姻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楊思存坐在桌子的另一邊如談判一樣談著婚姻。
喬南木真的有點昏頭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明目張膽的逼婚的女人,而且還不是以平常什麼愛情孩子的借口,而是以這樣一個老古董的借口,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從那裏冒出來的。
“小姐…”
“我叫楊思存,請你叫我楊思存!”
喬南木的話被她給打斷了,喬南木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麵,就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前的相親會上。
“楊思存,我們是第一次見麵,我們並不了解,你看我才剛剛知道你的名字!”喬南木撫撫有些痛的太陽穴,內心覺得真是荒唐,想他喬南木從來就是個風流天下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多金又帥氣,絕對是花花公子的標準版。女人見到他都是撒嬌又獻媚,即使看上去再貞烈的隻要他想把,沒有攻不下來的,有多喜歡他暫且不談反正自己的條件絕對是能吸引她們的。
他也一直都喜歡漂亮的女人,現在對麵坐著的這個楊思存雖然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但是也不差,可他此刻卻完全沒有把她的心,這可是除了他的美女秘書以外第二個他完全沒有動一點心思的女人。
真是一個奇跡!
“喬南木,二十八歲,個性霸道為人花心……”在喬南木說出那句話以後,楊思存從包包裏掏出一本筆記本來,看了對麵的那個男人一眼,讀了起來,她的聲音不大但卻足夠對麵那個男人聽到。
“夠了,你調查我?”喬南木眼睛快冒火了,如果對方不是女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已經招呼上去了,他幾乎將這二十八年來所有的修養都用盡了才止住自己的怒氣。
“沒有,這樣你總能相信我對你已經很了解了吧?”
楊思存合上筆記本,毫不畏懼對麵臉色已經黑了大半的喬南木。
“那它是怎麼回事?”喬南木指著她手裏的筆記本。
“你說這個啊?”思存揚了揚手中的本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來:“哦,這是一位好心的女士收集的,她還分文未收的送給了我!”
好心的女士?喬南木恨恨的說了聲該死。他當然知道那位好心的女士究竟是誰!除了他的那位唯恐天下不亂的母親誰會做這樣的事,沒有膽,也沒有力啊!
“既然喬先生你的過往我差不過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剛才所說的我們不了解已經不成了,也就是…”
“等等,”喬南木打斷思存,他也不是吃素的:“那隻是你單方麵的,我對於楊思存小姐還是一無所知呢?”
哼,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HelloKitty啊!
思存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彷佛帶著嘲笑,好像在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她又拿起包從裏麵掏出一張紙來遞給喬南木。
“這是我自己的!”
“這麼少?”喬南木拿著那張薄薄的紙和她手中那本厚厚的筆記本對比,怎麼都覺得差距太大了。
“誰叫我沒有喬先生那樣大的本事呢!”思存一邊悠哉的喝著果汁,一邊用無比誠懇的語氣刺著喬南木。
喬南木這一次很大度的不去計較她話語中的諷刺,對於自己的風流他一向是抱著一種驕傲的心態的。他相信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在本質上,他們都是花心的喜新厭舊的,隻是束縛於現實和外界的條件不得不去和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如果給他們足夠的條件他們都會一樣。這是男人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他從不假裝自己很專情,他也不諱言自己的花心,在這一點上,喬南木還是很可取的,至少他沒有假裝專情的去騙取無知女子的心。
喬南木覺得自己實在是被楊思存打敗了。這是什麼啊?簡曆生平,難道自己找員工嗎?難道這張薄薄的簡曆就能了解她?
“楊思存,我的公司不缺人!”
“我也沒有打算做你的員工!”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那你就用一張簡曆把我打發了?”
“喬南木,你想知道我什麼呢?我知道你的也是大家都知道的部分,至於你喬先生隱私的部分我也是一點都不知道哦!”思存不緊不慢的說。
楊思存未說的話他自然是知道的,彼此沒有權利去探聽對方的隱私,而所要知道的也是一些常規的東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