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王子和穆仲夏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比較融洽,兩人雖然私下裏不經常見麵,但穆仲夏救過蘇萊的命,蘇萊對他也很尊敬,所以穆仲夏剛才和蘇萊打招呼,並沒有引來過多的關注。塔琪蘭在穆仲夏坐下後說:“怎麼這麼晚?”
塔琪蘭是直接從工作室過來的,她以為早就離開工作室的穆仲夏已經先過來了。穆仲夏道:“古德利大師他們肯定有話要和蘇萊殿下說,我就提前結束了,在朶帳裏看了會兒書。”
塔琪蘭湊近,低聲:“蘇萊突然回去,伊甸那邊隻有伊利斯國王的社交信件,沒有說我們三方的合作怎麼說?伊甸現在是什麼態度?”
威尼大部這邊雖然也都是機械師和術法師,但無論是塔琪蘭,還是孟日、寶都圖和烏雲琪三位大師,都是能做主的。可伊甸不一樣。能做主的奧拉大公、凱德爾和蘇萊都回去了,那留下來的伊甸機械師和術法師就顯得有些尷尬了。穆仲夏這邊還要怎麼與他們合作?畢竟疫病發生前大家商量的事等術法發報機的結果出來,奧拉大公再帶著古德利那些人回伊甸。
穆仲夏道:“伊甸沒給準信,估計術法發報機研究成功後古德利大師他們就要回去了。他們也不會願意一直在亞罕。”
塔琪蘭很不高興:“不管什麼打算,既然都給繆什卡頭領送信了,多說幾句能怎麼樣?一點誠意都沒有。”
穆仲夏:“可能是伊甸那邊有什麼事,暫時顧不上古德利大師他們吧。今晚泰瑟爾他們肯定又要喝得酩酊大醉,你有沒有提前派人回去說一聲。”
穆仲夏這一轉移話題,塔琪蘭果然臉頓時有點羞紅,啐道:“真不知道帝瑪塔男人是怎麼長的,一個比一個能喝。”喝多了就不老實。不過她確實還沒派人回去叮囑海奴,晚上把赫索倫抱去母親的朶帳。泰拉逽喝了酒,晚上還不知道怎麼鬧她。
一看塔琪蘭這副模樣,穆仲夏就心有戚戚焉,看來不是泰瑟爾一個人有此“毛病”。暫時放下那件煩心事,穆仲夏拿起酒壺,站起來,給孟日、烏雲琪和寶都圖三位大師倒了果酒,又給塔琪蘭倒了一杯,這才坐下給自己倒酒。
朶帳外,有資格出席晚宴的年輕人已經鬧開了。笑聲傳入朶帳,同時帶入了青春的氣息。朶帳外不知是誰提議,進行射箭比賽,輸的人喝酒。不僅如阿必沃這樣算是成年的年輕人比賽,阿蒙達這樣年齡的小男孩兒們也紛紛加入。
外麵熱鬧極了,朶帳內的人隻是朝外看了看。當第一隻烤好的羊被端上來,晚宴也就算正式開始了。繆什卡頭領執酒開場,蘇萊王子也說了幾句話,表示不舍之情。不管他內心是怎麼想的,但他說這些話的口吻和神態,卻是令人相信他是真的不舍。蘇萊王子說完話就先後跟繆什卡、泰瑟爾和泰拉逽各喝了一杯酒。
大家喝酒吃肉,說一些場麵話。在座的古德利大師等人沒有問蘇萊王子國王陛下對他們是什麼安排,畢竟他們能來,伊利斯國王肯定是知情並且支持的。穆仲夏猜測蘇萊王子私下裏估計已經和古德利大師他們通過氣了。伊甸的機械師和術法師沒有問他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那其他人就更不會在這種場合下問了。
晚宴過半,塔琪蘭和穆仲夏向蘇萊王子敬了一杯酒後就先行離席。孟日大師等人也向蘇萊王子敬酒,提前離席,都是些熬不住的。
塔琪蘭和穆仲夏相攜出了朶帳,就看到朶帳外的年輕人也是喝得一個個麵紅耳赤,也不知道剛才的射箭比賽誰拿了第一。穆仲夏掃視了一圈,沒看到阿必沃和阿蒙達,他也不擔心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