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必要了。
後來他借杉本氏和斯布林吵了一架,哭著祝他一輩子不幸福就走了。
斯布林和杉本小姐訂婚後少了性取向歧視的困擾,那些保持中立的亨喬家族成員也在周則風的勸說下再次支持斯布林。
這個有能力有才幹的人終於牢牢坐穩了會長的位子。
事實證明,斯布林是最適合這個位子的繼承人,這幾年亨喬家族名下企業在他的管理下一直走上坡路,家族名聲大噪都是他的功勞。
這麼多年來,周則風還要裝作一副怪斯布林的模樣,不聯係也不出現。
他就是太敏[gǎn]了,敏[gǎn]到隻是有可能會成為斯布林的累贅都不允許。
他要他喜歡的人,能有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恨著他,然後心安理得地生活。
“則風叔叔,你要不用心看看,我爸爸這七年身邊真的沒別人,曖昧對象都沒有,他很在乎你。”
七年...
為什麼不偏不倚,七年才又出現?
周則風稍微一想,恍然大悟了。
那是兩人婚後玩笑說起的七年之癢,他問斯布林,在一起久了會不會膩,時間磨滅了新鮮感和浪漫,在平淡和乏味的衝擊下會不會移情別戀。
斯布林肯定地說不會。
這隻是他們當時甜蜜調情的情話,不料被斯布林記了這麼久...
就好像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周則風,不管是七年還是八年,他的愛始終如一。
周則風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眶漸漸溼潤了。
祁玉是個很能察言觀色的人,今天先點到為止,他謊稱有事又一趟跑了。
如果讓斯布林知道祁玉把他老婆惹哭了,這頓揍,是真的要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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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咯來咯嘎嘎
第55章 老婆奴。
周時煦早上出門忙岑煬的事,過了晌午才回來。
案子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成功的話不枉梅警官臥底幾年。
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影子從花圃那一側轉彎跑出來。看清了才知道,裹在陽光裏奔跑的人是他的小崽子。
車停在路口,周時煦下來站原地守株待兔,祁玉也看清了,飛撲到他懷裏。
“煦哥你回來了。”
祁玉跑得鼻尖冒汗,臉頰也紅彤彤的。周時煦單手摟著人,捏捏他的鼻子,“跑這麼快,做什麼壞事了?”
“我的建議是現在先別去客廳,則風叔叔可能需要緩一緩。”
這麼一說,周時煦起了好奇心,“你對我哥做什麼了?”
祁玉忍著笑,“還能做什麼,不過是讓有情人重歸於好,這是做好事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勝造七級浮屠?”
“那是救人一命。”
“也差不多了,則風叔叔可不就是我爸爸的命嘛。”
“小鬼。”周時煦笑,把人放下來,想起來問:“我怎麼聽說你報了拉比特黑拳賽?”
“...昂,怎麼了?”
周時煦凶他:“不許去。”
他就知道周時煦不許去,但凡有點危險的事這個人就不放心。預判了,祁玉理由都給他想好了。
“哥哥,我隻是為了獎品,想贏個鑲鑽的打火機送給我最心愛的男朋友。”
祁玉其實很少說這樣的情話,他不說不代表周時煦不愛聽。這會兒愣是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屁孩說得臉紅,心跳加快了好幾拍,欲蓋彌彰地咳了咳。
“我的意思是說,遇到強勁的對手你就是挨揍的命,這身板能打得過誰?不許去。”周時煦有原則,仍舊不許。
祁玉挑釁他:“你攔不住我,在郢城攔不住,在D國更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