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想問?”
“突然感受到了你的愛。”
周時煦被他的回答逗得想笑,“愛這種東西哪是一天兩天就有的,我對你不過見色起意,沒控製住,陷進去了。”
“那黏著你那段時間豈不是正和你的意?”祁玉回想起那些日子,自己也會臉紅心跳。
隻能說人小不懂事,要發生在現在,他也許就不會千方百計摸到酒吧通過刑灝將自己落到周時煦之手。
他會光明正大要包養,反正都是見色起的意,還在乎什麼方式方法。
“我問你,”周時煦突然捏住他軟乎乎的臉蛋強行拉回了思緒。
“別人口中的讚恩少爺什麼都會點,據我所知,你的黑拳最是出類拔萃。第一次見麵那天,我怎麼摸都不對勁,渾身上下軟得不像話,你到底做什麼了?”
祁玉的臉的被他掐疼了,軟軟喊了聲。
“不說?”周時煦鬆了手,把人強行抱腿上坐好,“不說我也知道,格納博士的新藥,‘消肌素’,玉玉,你為我還真肯下苦功夫。”
祁玉聽得心虛,他這話的意思如同在說‘心機小算盤通通使在我身上了’。
可不是嘛,祁玉到郢城的目的是攻略周則風,以為斯布林和那人有什麼深仇大恨,想著自己終於能有個地方施展拳腳,多方觀察下來,周則風生活寡淡到他無從下手,才另辟蹊徑找到周時煦,不料成了甕中捉鱉的鱉……
“黏人精,雖然你亂七八糟騙人的點子多,但有一點,我從沒懷疑過。”
祁玉自己想不到,勾著他的脖頸,湊近了好奇道:“哥哥說來我聽聽?”
“黏人的本性。”
“…煦哥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嘛,”祁玉附身靠著他的肩,“我想好了,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先對你圖謀不軌的。”
他收回手縮在身前,依偎著周時煦:“哥哥,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咱們以後各叫各的吧。”
“那不然呢?”周時煦真想抽人,“想讓我喊斯布林爹,沒門兒!”
亨喬莊園選址一流,老一輩留下的,最是繁華地段,到現在已經不是錢能買到的了。
周時煦為祁玉準備的莊園更是一絕,聽說是上個世紀某個公主的居所,沒落後被子孫變賣,前幾年讓一位富商買下後沒了音訊。
“是你買的!”
祁玉當時看報紙,隻說匿名富商,福布斯在榜,排名不詳,當時他就好奇,買下了直接擱置,難道是為了籌備開發旅遊業?
“就是前年,”周時煦半點不像開玩笑,“這裏邊專門給你弄了個馬場,當時想的是,等你兩年,兩情相悅最好,把人鎖在莊園是下下策。”
祁玉:“老流氓!”
一路進來,莊園的房屋建築保留了原先的浮雕壁畫,還有幾處希臘石像,透著濃濃的文化底蘊。
裝修風格和亨喬莊園隻有一點相似,它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大自然原滋原味,側麵就是白樺林加湖泊,麵積之大,讓身處其中的人呼吸都好像比別處通暢。
祁玉心裏隻有兩個字‘豪氣’。
他開玩笑道:“你把周氏賣了給我買的莊園?在古代這叫什麼,不要江山要美人。”
周時煦沒有反駁這句話,事實啊,祁玉就是他的小美人。牽著他的手繼續往裏,邊道:“一個周氏可換不來。”
“要麼是你把自己賣了。”祁玉說得振振有詞,才說完又感歎,“周時煦,你怎麼這麼會啊,我心跳得好快!”
祁玉走也不願意了,扒拉著周時煦,像一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