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一路過來都沒看到什麼人,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要倒閉了?”
祁玉正抱著手機生悶氣,心裏罵了周時煦千百遍,倒不倒閉他才管不著,失意道:“我不要男人了,叫他們上酒,我要喝酒。”
“喝酒好,能消愁!”
餘穩極力哄著他,覺得他發脾氣情有可原,那些人和周時煦比起來確實差強人意。
主要事先拿來作參照的質量太高,怎麼能是隨隨便便找得出來的...
過幾分鍾換了一個女經理進來,後麵跟著一位男服務生,畢恭畢敬把果盤和果汁牛奶零食放在玻璃桌上。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是店裏的禁酒日,所以不提供酒水服務……”女經理保持歉意的笑,接著道:“給您和您的朋友帶來不便我們感到非常抱歉,為表達歉意,您今晚的所有消費都免單。”
“禁酒?娛樂場所還興搞這一套?”餘穩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念一想,店裏看著沒什麼人,這一點不符合常理,但是禁酒日的話就解釋得通了!
祁玉覺得哪哪都不順心,看一眼桌上的零食氣不打一處來,黑著臉一言不發出去了。
在門口正麵碰上斯布林,祁玉一點也不意外,朝他走去,“爸爸。”
斯布林點頭坐回車上,祁玉聽話地坐到他旁邊,脾氣稍稍有所收斂,臉色依舊不好看。
斯布林沒說話,先點了一支煙拿著。就在剛才,有人匿名舉報他家孩子在這找男人玩。
其實來這地方倒沒什麼,畢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找男人就...
“讚恩,不是說決定找女孩談戀愛嗎?”斯布林的語氣沒有責怪的意思,安撫地摸摸他的腦袋,“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沒誰,我不想談了。”祁玉靠著靠背閉上眼,看樣子不太想說話。
見他心情不佳,斯布林決定先將這件事情放一放,有比這稍微棘手一點的需要處理。
雖然…好像不那麼厚道,他也沒辦法...
“讚恩,明天有場拍賣會,從前你沒去過,就和吉福尼那次差不多,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賣什麼的?”
“一係列印象派藝術藏品,還有一幅巴洛克時期的畫,收藏價值很高。”
祁玉現在心緒亂,聽到平時最喜歡收集的畫也隻有一點點心動。
不過,看斯布林好像很感興趣,擔心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去,勉強點頭答應了。
斯布林的生日還比祁玉早七天,前幾個月祁玉在吉福尼拍下一塊PATEK PHILIPPE的限量鑽表。
斯布林理所當然是兒子為自己精心準備的生日禮,所以那天拍下的時候他裝作不知道,問都沒多問一句。
他對手表這類東西其實沒有特別大的執念,但孩子一片心意,他仍舊很期待。
他母親既然要給孩子拍畫,斯布林琢磨自己就送點別的給讚恩,總之得對得起那塊表。
一路回去相安無事,臨睡覺前,住在莊園的表姐赫蒂突然來敲祁玉的門。
是個金發碧眼的純種外國人,當時斯布林怕接回祁玉,怕他一個人在莊園無聊,專門挑了兩個玩伴給他,。
一起的還有個調皮的蒙德表弟,兩人一度因為羨慕祁玉不用上學而離鬧家出走,次次到了飯點就自己回來了。
赫蒂隻比祁玉大幾個月,從來不要求祁玉喊姐姐,因為她覺得這樣會把自己顯老了。
“讚恩,你能不能幫我和叔叔問問,晚上來的那位客人叫什麼名字,下次還會不會再來?”
“什麼?”祁玉不懂。
“我喜歡他。他和叔叔聊了很久,應該認識,你幫我問問吧…”赫蒂搓搓手,一副可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