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煦貪婪的從他的額頭一路嗅到下巴尖,意猶未盡咬了一口,“今天還是明天有什麼差別,你怕什麼,是不願意嗎?可你進到禮盒就該知道這種後果的。”
“……願意的。”祁玉使勁兒抹眼淚,強行乖巧道:“那,我先洗個澡……”
素淨細長的五指始終倔強抵著一點點壓下來的胸膛。
周時煦不說話,祁玉眸中又含了不少霧氣,軟軟道:“周先生,好不好?”
“不好,直接來,結束一起洗。”周時煦嚐到一點甜頭,便想親吻他。
原本他隻在一點點試探獵物是否帶有爪牙,觀察下來發現是一隻無害的小兔子,不由更加興奮了。
無論模樣還是性格,祁玉都令他都滿意,品味一番未嚐不可。同時也想看看,小兔子會不會兔急跳牆,露出藏匿的獠牙。
周時煦往側麵一躺,不容拒絕道:“坐上來。”
祁玉瞳孔微縮,不過片刻工夫恢複該有的軟綿。
他小聲哽咽,慢吞吞褪下那件紐扣掉完了的襯衫,接著縮在床內側一動不動,提溜著一雙清澈眸子觀察周時煦的動向。
半天等不到旁人動,周時煦睜眼,側身枕著一隻手臂看他,幽幽問:“都這種地步了,現在的矜持算什麼?”
“我,我……”祁玉的臉被他說紅了,慢慢挪身,背對著他就像在賭氣。
少年腰臀比例很棒,光澤如玉的背直到腰窩都散著致命誘惑,瘦弱的身形穿著衣服還不怎麼看得出來,沒了遮擋更顯得單薄。
笑聲從身後傳來,祁玉好奇扭頭,接著接著整個人就被撲倒在床。
“啊!”
周時煦揉著他的唇,“祁玉,你以禮物的名義被送到我身邊,你自己說,你現在算不算我的所有物?”
“…算的。”
“很好。我周時煦的東西從頭到尾都得是我的,明白嗎?”周時煦吻他的唇,立刻又離開,“身和心都得是,我眼裏容不得沙,一點都不行。”
隨即,毫無征兆,負距離二十厘米。
“周時煦……等等,周,周時煦!!!”
祁玉猛地吸一口氣也脫了力,推搡的手垂下來,落到一個帶了點繭的手掌心裏。
周時煦笑:“好了好了,我在了。”
他言語上算得紳士,可動作暴露了本性,粗魯得很。
祁玉張張嘴想告訴他,第一次能不能溫柔些,才出口就變成亂七八糟地哼唧。
“周先生……”祁玉騰出點力氣想說話,被周時煦粗蠻地行動製止了。
少年白皙又單薄,捏得稍用力就會留下印子。周時煦逞壞,將印子種了滿身。。
祁玉像被好好養在溫室裏嬌滴滴的花,才要含苞待放就被人摘了送到他麵前。是玫瑰也還沒來得及長刺,哪裏都是柔柔軟軟的,用牙齒咬人都不敢用力。
男人都拒絕不了吧。
祁玉半跪著,下巴杵著床單上磨了一層薄薄的粉,哽咽提議道:“能不能換…一個,這個我不行…”
周時煦在他耳邊得逞笑道:“怎麼不行?”
“難受。”
“不舒服?那你要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
“不,不用了。”
祁玉渡劫一般挨過一輪,終於如願躺下,脊背的汗幾乎浸濕床單,腰下墊的枕頭被拿走了。
他以為應該能閉眼休息的時候,大腿傳來不適,兩排整齊的牙印分布在那。漸漸顯現一圈粉色,如同嬌媚的花開在最隱秘的角落。
“嗯,好看。”
祁玉自己看不到,翻身想睡又被摟了回來。周時煦沒完沒了,撕碎初見時還算淡漠的外殼,就差拿祁玉果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