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不該讓鴻雪去那裏修煉的。”說著說著,眼眶已然紅了起來。
謝君如拍拍她的脊背:“好了好了,如果這幻海山真有沒有,咱們就去看一看,若真是他們害得鴻雪,咱們也能有一些線索。”
葉錦雙擦擦眼淚,沉默地點點頭。
謝南衣收起紙鶴,也許以後能在上麵找到什麼線索,然後詢問容時雨:“伯父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去幻海山,到時候我們也一起過去。”
麵對域外天魔的話,能有謝南衣幫忙當然是最好的。容時雨說道:“十日後,到時候大家共同前往南境。”
謝南衣點頭。
正好這個時間他去繪製一些符籙。畢竟符籙需要依靠靈力催動,多一點也能多一些保障。比起藥物,還是符籙他用得更順手一些。
——
十日後,眾人於南境傳送點前彙聚。他們來得並不低調,畢竟本就是為了質問幻海山,之前藥材一事大家還可以當做是幻海山有其他原因,但是柳祁的那封信卻讓眾人意識到不對勁。
謝南衣注意到,有幾個門派掌門沒有來,來的卻是一些狀似無害的老人,琉焰宗的浮生老祖也來了,此時正和另外幾個老人打機鋒。
浮生老祖是渡劫期的實力,那麼那幾個老人的實力也不難猜。
容時雨落在後麵,和他們悄悄解釋:“這次大家商量好的,來幾位渡劫期的長老助陣。”
畢竟他們這次去的可是幻海山,不僅有渡劫期的長老,還有幻海山的護法大陣,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有渡劫期的老祖待在這裏,眾人也放心一些。
眾人乘著一條巨大的飛船,在空中向著幻海山的方向飛去。
到了山門下麵,幻海山的弟子奇怪上前,望著這條大船問道:“敢問幾位是何身份,可有提前聯係幻海山?”
船內其他人沒有動,容時雨出去,將屬於容山書齋的令牌丟到了對方手中,然後說道:“告訴你們掌門,就說七大宗門又要事商量。”
守門弟子哪見過這麼大陣仗,連忙回去說明此事。
而剩下一個弟子看著容時雨,猶豫著是否還要攔他們。
容時雨也沒有為難他,慢悠悠等在那裏,私底下卻和謝南衣傳音:“這個弟子有沒有問題?”
“沒有。”謝南衣剛剛已經將窮奇和藤蔓放了出來,一來就鑒定了一下兩個弟子的情況,發現他們不僅沒有被域外天魔影響,還有剛剛服用過清心散的跡象。
從這個情況來看,幻海山似乎還挺正常的。不過眾人也沒有因為這個就放心。幻海山那邊的消息很快,不一會就有人走了出來,恭敬說道:“不知貴客到來,弟子有失遠迎,請隨我來。”
“不用了,幻海山也不是沒有來過,你便和我們一起過去吧。”容時雨拽著他上了船,然後示意控製飛船的人向著幻海山飛去。
那長老看到這一幕,哪能看不出來者不善,一時間開始思索幻海山究竟做了什麼,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讓他們過來興師問罪。
船一路行駛,最後落在了主山之上。
幻海山掌門從裏麵走出,看到這堂而皇之落在麵前的船,周圍說道:“誰人如此大膽?”
船艙裏的人走了出來,看到前麵走出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之時,幻海山掌門動作一頓,遮掩麵容的雲霧都浮動了幾下。等到後麵幾個渡劫期的太上長老走出來的時候,他徹底不想說話了。臉皮抽[dòng]了幾下,幻海山掌門上前問道:“不知道諸位道友以及幾位前輩如此興師動眾,來我幻海山是為了何事?”
南榮宗主說道:“我還以為你心裏已經清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