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開門,發現果然是謝南衣和牧奕以後,驚喜說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掌門和夫人等了好久了,正好,容七殿下也在。”

“他怎麼也在?”謝南衣奇怪問道。

裏麵立即傳來容時雨嘰嘰喳喳的聲音:“我難道不能在了?”

他從屋子裏跑出來,看到謝南衣和牧奕,沒好氣說道:“好啊,我一直在等你們消息,你們可倒好,不知道去哪了,想聯係你們居然隻能找謝安。”

“回了牧奕家裏一趟。”謝南衣含糊解釋了一下,然後問道,“你不是被你爹拘在宗門裏嗎?怎麼過來了?”

說起這個事,容時雨就來氣:“還不是下麵那群吃裏扒外的家夥,要不是看到幾個女修手裏拿著……我都不知道他們在下麵這麼編排我的。”

謝南衣靈光一閃,恍然說道:“是你和南榮射的同人文,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才不知道!”容時雨炸毛說道,“和那家夥名字放一起我都覺得頭皮發麻,恨不得去去晦氣。”

“不對,你怎麼知道這玩意的?”容時雨狐疑地看著他。他剛才明明特意模糊了自己的名字,就是不想謝南衣知道以後嘲笑他。

謝南衣忍著笑意,從兜裏掏出一本《追愛》,在容時雨麵前晃了晃。

容時雨一個餓虎撲食將這本書拿去,神色又青又綠,扭曲變換,最後崩潰說道:“靠,你怎麼也有啊,我的一世英名被那幾個家夥給徹底毀了。”

謝南衣打趣道:“其實你和南榮射的話本還挺受歡迎的,和佛子與南榮射的熱度相差無幾了。”

容時雨握著那本書,看起來很想立馬就銷毀掉。

謝南衣補充了一句:“你可別撕了,如果你剩下的書都被銷毀了,那我這個可是絕版,到時候沒準能高價賣出去。”

“南衣你這家夥也太過分了,就知道打趣我……”容時雨被他說得欲哭無淚,就要往他身上撲去,結果被牧奕用刀背擋住,然後將他們距離分開。

容時雨驚了:“阿木,你這家夥也太過分了吧,就算南衣和你關係最好,可我們也是朋友,我抱抱朋友怎麼了,你這麼霸道不合適吧?”

牧奕眉頭皺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又忍住了。

他和謝南衣的關係還沒有告訴別人,所以就算他很想宣誓主權,也不行。

謝南衣觀察著他的表情,忽然咳嗽了一聲,將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以後,這才抱著牧奕的胳膊,不好意思說道:“其實也沒有不合適,時雨,我和牧奕,現在已經是戀人關係了。”

“不是,你們,他,你……”容時雨指著他們兩個,還沒從兩個朋友在一起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忽然反應過來什麼,指著牧奕說道,“你說他叫牧奕!”

“對,牧家那個牧奕。”謝南衣和牧奕商量好了,如今也並非敵暗我明的狀況,對於域外天魔他們也有了了解,所以沒有隱藏姓名的必要。牧奕要用自己的名字,參加此次宗門大比。

容時雨驚訝:“他不是已經死……”說到一半,容時雨覺得不合適,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讓自己別亂說話。

他醞釀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我記得,當初北境牧家一夜之間被滅了門,還遭遇了大火,所有人都死了的。”

“僥幸活了下來。”牧奕淡淡說道。

他情緒這麼平靜,容時雨卻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不該大驚小怪,戳牧奕傷口。就連剛才牧奕不讓他去撲謝南衣的事情都不計較了。

先不說兩人戀人關係,這牧奕遭遇了這麼大事,對謝南衣看得緊點。那多正常。

不過他還是有個問題:“你們什麼時候成為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