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區別。

看兩人都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七姑好笑不已:“行了,你們這會估計也聽不得我嘮叨,就好好休息吧,不過明天得好好收拾一下,畢竟要回去,家裏修繕啊各方麵都要你們處理,那一個月可夠你們忙得了。”

謝南衣鬆了口氣,等恭恭敬敬將七姑以及其他人送走以後,這才小心關上了院門,結果剛回到屋裏,他就感覺身體懸空,繼而被抱了起來。

身體懸空,他下意識驚呼了一聲,然後兩隻手攬在了牧奕的肩膀上,好笑說道:“你嚇死我了。”

他平日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了自身的情況,要不是剛才抱住他的是熟悉的牧奕,而且身體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氣息,換個人過來肯定連碰都碰不到他。

牧奕將他牢牢禁錮在懷中,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這才將這三年來的思念全都緩解。

謝南衣覺得就這麼被他抱著也有些別扭,於是說道:“好了,先放我下來。”

牧奕卻沒有聽,抱小孩一樣讓他坐在自己臂彎,然後將謝南衣抱到床前放了下來。兩人靠在一起,不知道是誰先動作,便已經親在一起。等到呼吸都被吞沒的時候,謝南衣躺在牧奕懷裏,然後靜靜地睡了過去。

牧奕的手在他臉上輕輕拂過,沒有打擾疲憊的謝南衣。前幾天他們的訓練都提前結束,隻有謝南衣仿佛不知疲憊一般,一直在改良藥方,如今新藥成功製作出來,放鬆以後便會格外疲憊。牧奕用靈力紓解著他身上的疲憊。若是換一個人,謝南衣就算是在休息的狀態,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靈力疏導,可正因為是牧奕,他身體已經完全熟悉的人,所以感受到身體變得舒服以後,又往牧奕的懷裏縮了縮。

看他這樣,基本不怎麼休息的牧奕難得也有了困意,將他摟在懷中,下巴抵著他的額頭也進入了休息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謝南衣醒了過來,感受到禁錮著自己的雙臂也沒有動,而是抬頭去看牧奕,果然,察覺到他醒來以後牧奕也已經醒過來了。

“早上好。”謝南衣彎彎眼睛。

牧奕低頭,在他額心親吻了一下:“早上好。”難得有休息的時間,謝南衣不想動,慵懶地趴在牧奕懷裏。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躺著,一個上午也就消磨了過去。最後還是謝南衣覺得這樣不太好,不好意思地從他懷裏爬了起來,遺憾說道:“雖然很想繼續偷懶,可是明天就要去北境了,今天我們得去收拾行李,而且到了你家裏,也不知道需要些什麼東西,直接在慶烏城一起買了吧。”

去北境買也沒什麼,還方便一些,但是到底不太熟悉那裏的情況,能否買到品質最好的東西,所以還不如在慶烏城買了方便,畢竟鬱管家在這裏經營了許久,還有個容時雨。索性有儲物空間,不怕運輸方麵的問題。

牧奕當然是按照他的決定行動,兩人起床先換了衣服,和宗門裏眾人說了一聲以後,這才趕到了慶烏城。

到了慶烏城,他們沒有立即去藥鋪,而是先去了拍賣行。拍賣行的管事早就已經和他們熟了,笑著說道:“兩位又來了,今日可要買些什麼?”

“對,需要買一些衣食住行上的東西,你知道哪裏能買祭拜逝者的東西嗎?”

“哎呀,這哪還需要去找,咱們容氏下麵也有,待會我讓人從下麵送上來一批,送給二位。”

“這怎麼好意思,到時候你一起算了價錢就行了。”謝南衣說道。

管事笑了笑,卻不打算按照他說的做。這些年和謝南衣他們打好關係,也讓容時雨注意到了他,平日裏得到的好處多多,隻是這點東西不算什麼。

更何況兩人購買的那些東西雖不能進行拍賣,但是他們每次購買的量都多,因為謝南衣的職業,他還會買一些稀奇古怪在拍賣行裏賣不出的東西,給管事清了好一波內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