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就行。
這些年忙於工作,鬱桉生活踐行著極簡主義,搬過來東西不多。
但因為她太過於期待與阮聽時正式開始的“新婚生活”,所以一下子在網上買了很多快遞。
快遞比搬家的陣勢還浩大。
驛站老板見她一堆的快遞,好心借給了她一輛推車給拉上去。
到門口。
鬱桉把推車上的東西一樣樣放進去,就這樣來回好幾次後,才終於運完快遞,
因此,阮聽時從外麵一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玄關處堆滿了快遞,客廳到處都是快遞包裝,鬱桉蹲在中間,拿著美工刀一樣樣的劃開包裝。
她顛著腳尖,小心翼翼不讓自己被絆倒。
而後把從外麵買來的吃的放到了餐桌前:“餓了吧,先吃午飯。”
這麼一說,鬱桉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
她扔掉了手裏拆快遞的工具,洗了個手到餐桌前坐下:“讓我看看,你給我買了什麼,牛肉麵,聞著好香啊。”
阮聽時餘光撇下,從地麵上一眾淩亂的快遞包裝中掠過,張了張嘴:“你怎麼買了那麼多東西?”
“很多嗎?”鬱桉嘴裏撮著麵條,腮幫子微微鼓著:“都是必需品。”
什麼必需品要這麼多的?
填飽肚子後,阮聽時幫著鬱桉一起拆快遞。
四雙鞋子,兩雙拖鞋,情侶款的,一粉一黃,還有兩雙是棉拖,冬季穿的,一雙是兔頭的,一雙是貓頭的,顏色是一白一灰。
她隨手翻了翻鬱桉已經拆開的包裹,一掃而過裏麵的東西。
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快遞,敢情對方是把一年四季的必需品都給買好了?
阮聽時把鞋子放到鞋架上收拾好,再折返回去繼續拆。
ins風貼紙,裝飾臥室用的,投影儀,在家看電影,坐墊,冬季和夏季的都有,地毯,米白色和銀灰色兩套,還有進門的門墊,淺灰色的,中間一朵小雛菊,分別寫有兩行白色的字,要從不同方向看。
出去時看到的一行字是:記得早點回家。
回來時看到的一行字時:歡迎回到小窩。
阮聽時把門墊放在玄關處鋪好,分別轉換方向看了好幾遍,眸中顯現出幾分笑意。
“這個門墊是你專門定製的吧?”阮聽時朝客廳的人問道。
鬱桉正在沉迷於拆快遞,抬了下眼,而後又重新垂下頭:“門墊啊,門墊上的字是定製的,我想出來的,怎麼樣?”
“不錯。”阮聽時回答。
她走過去,將快遞包裝都裝入了一個大袋子裏。
紙箱盒子比較多,加起來整整有兩大袋和三大箱的快遞垃圾。就算兩個人下去扔,估計也要跑個兩趟。
沙發上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快遞盒,阮聽時看了眼鬱桉,鬱桉正在擺弄桌上花瓶和小瓷器,研究著要怎麼放才更加美觀。
阮聽時半垂下眼睫,過去:“你這個快遞放在這裏是不是給忘了。”
“什麼快遞?不是都拆完了嗎?”鬱桉沒往她這個方向看。
“還有一個。”阮聽時拿起美工刀,往沙發上一坐,。
劃開透明膠,撕掉外麵的一層黑色防水包裝,裏麵是個棕色的盒子,也封了透明膠,她隻好又來回劃了幾下,而後打開,裏麵是個粉色的盒子。
阮聽時睫毛輕輕眨了幾下,心裏邊想著怎麼多層,邊打開。
然後又看到小盒子,她剛想說這個賣家是賣盒子嗎?搞那麼盒子。
緊接著她就看清了裏麵不是一個小盒子,而是一堆,她拿起其中一個小盒子,看了眼上麵的字,Les……指套……
小盒子從她指尖滑落,重新掉回了粉色盒子裏,她輕咳了下:“你這個買得,是不是,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