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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鬱桉聽到鬧鍾後多睡了一會兒,阮聽時則先起的床,而後點了份早餐外賣,再是喊鬱桉起床。

到樓下,阮聽時才想起什麼似的問她:“我有車啊,為什麼要坐公交?”

“那邊可能沒有停車位,到時候可能停車會比較麻煩,坐一路公交可以直達,也很方便的。”

鬱桉挽著她的胳膊:“姐姐,你是不是沒坐過公交車。”

“以前好像是坐過,但是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約等於沒坐過吧。”

“我帶著你坐。”鬱桉站在公交站牌下,探著腦袋去看公交車有沒有來。

差不多等了有四五分鍾的樣子,一路公交車就來了。車上沒什麼人,鬱桉挑選了後麵的兩個位置。

阮聽時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窗戶打開,風吹拂在人的臉上很是舒服,有一股清爽沁入心底,令心情都變得更加好了一點。

鬱桉雙手搭在前麵座椅的靠背上,下巴靠了上去,側頭看著旁邊的人。阮聽時的頭發被吹起,露出白皙的耳根,城市風景在鬱桉眼裏一道道的經過,唯獨阮聽時的模樣,在鬱桉眼裏是不變的。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阮聽時感受到她的目光,回過頭朝她一笑:“你在看我?”

“我在看風景。”鬱桉說。

畢竟阮聽時往那一坐,確實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阮聽時視線重新轉回到窗戶外麵,鬱桉繼續看她,越看越覺得她賞心悅目,若不是因為這是在公交車上,鬱桉都想湊過去,親一親她那微微抿著的,被光線照得泛著柔潤的紅唇。

不多會,阮聽時轉過頭,指腹輕輕的掠過鬱桉的眼角周圍,鬱桉連連顫了好幾下睫毛,隻聽見對方小聲的說:“你就是在看我。”

鬱桉笑得坦然:“呀,被你發現了。”

阮聽時輕輕一笑,又看向了窗外。

偶爾,和喜歡的人,坐一次公交車,看著坐在窗邊的她,城市的背景漸漸的在往後退,也不失為,一件美好的事情。

到站下車,鬱桉牽上了阮聽時的手。

這邊風景很好,就是居住的人還不怎麼多,可能是因為交通不是很方便。

自建房,一位老人坐在門口,腳邊趴著一條白色的小狗。老人靜靜的望著馬路,不知在想些什麼。二樓養著許多花,欣欣向榮朝外綻放著,附近有個公園,是天然的湖泊,不少人會帶著相機來這兒拍照,生活節奏比市中心那邊要慢很多,看著一片歲月靜好。

“你要帶我去的是什麼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

走了一小段路,鬱桉很快就找到了。

店麵確實很小,名字就叫做百合婚紗店,不過字很小,不注意看壓根發現不了。

阮聽時透過玻璃,看到純白的婚紗,眸光閃爍了幾下,轉頭看向鬱桉:“你要帶我來的地方,是婚紗店?”

“對啊,這家是我朋友告訴我的,專門的百合婚紗店。”

推開玻璃門進去,裏麵藤椅上坐著一位看著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一襲波紋長裙,舉頭投足透著一股優雅。

看到她們來,老板娘露出個迎客的溫和笑容:“歡迎光臨。”

“老板娘你好,我帶我女朋友來看看婚紗。”

老板娘看了一眼阮聽時,便收回了視線:“可以的呀,我帶你們去二樓看看。”

二樓空間也不怎麼大,但是非常的精致,雪白的婚紗掛在兩麵牆壁上,阮聽時眸光在上麵經過,眼角是溢出的驚歎。

她見過別人穿婚紗的樣子,但是直到此刻和鬱桉站在這裏,她才有了強烈想要穿一次婚紗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