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鬱桉小拇指動了下,歪了下腦袋:“合同還沒到期吧?”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套房原本就是我的,之前一直被閑置著,才讓溫吟枝幫我租出去的,但現在我又要住了,你住的話,後半年就不用給我房租了。”
鬱桉眼皮顫了顫。
自行理解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千多塊錢的房租,對於阮聽時來說要不要都無所謂。※思※兔※在※線※閱※讀※
不愧是富婆。
說免了就給她免了房租。
阮聽時拿著手機,臉朝著屏幕,素白的手指在上麵點動著:“還有你也不要去算水電費暖氣費之類的了,我也給你免了,你算了反正也是錯的,還要我重新算一遍。”
鬱桉:“................”
她輕咳了一下,底氣不足的說:“我這次算錯了嗎?”
阮聽時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當著她的麵把數據重新往手機計算器輸入了一遍,綜合算出來,確實與鬱桉算出來的有所偏差。
“你是口算的還是用計算器算的?”
“..........計算器算的。”鬱桉說:“那可能是我輸錯了。”
而和我的數學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全免的話,她每個月能多省出將近兩千塊的錢。
有點夢幻,這種好事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最後鬱桉還是問了一句:“為什麼?”
阮聽時回答:“沒為什麼。反正我自己也都住這,我要你房租幹什麼。”
鬱桉:“..........”
好吧,她無言以對。
白給的優惠,不要白不要。
她感動般的牽住阮聽時的手:“果然有個富婆當朋友就是好。”
阮聽時低眸,看向手上被她牽住的地方,眼裏有一閃而過不被察覺的細小情緒,輕聲喃語:“朋友?”
握得有點久,手上的肌膚生燙,鬱桉訕訕的鬆開手指,縮了回來。
燈光下。
阮聽時睫毛意味不明的眨動幾下。
“睡吧,我累了。”阮聽時將被子甩開,蓋到了兩人的身上,抬手把鬱桉按到枕頭,鬱桉順著對方的力道,躺下後,身邊一陣被子風掀過,便是實實在在的人的體溫,傳輸到她的身上,以及周圍空氣都是另外一個人的味道。
按照往常一樣,關了燈,開了小夜燈。
阮聽時買的兔子形狀的小夜燈,光線比一般的小夜燈都強一點。
以至於仍舊能看到對方的神情,這般便沒法趁著黑暗用眼神做一些小動作,鬱桉轉都不敢轉過去,因為一轉過去就會對上阮聽時那一雙近在咫尺的幽深眸子。
阮聽時喜歡側著睡,將臉埋在她手臂和被子交叉的地方。
今晚則是直接抬手抱著她的月要,使得鬱桉月要身隨之一抖。
她在想,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欲言又止,止了又想說,最後糾結了好一陣,偏頭,迎麵碰到阮聽時的鼻尖,又令她沉默了一瞬。
“我們這樣睡會不會不太好?”鬱桉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說出什麼話會讓氛圍一下子變味。
阮聽時眼都沒睜開,隻睫毛動了動:“什麼不好?”
鬱桉在內心歎了一聲氣,到嘴的話最後換成了其他話語:“你是因為怕冷麼?”
這話一說出來她自己都感覺假,室內有暖氣,不至於會冷。而且她們蓋的被子不算厚,她現在都已經有點熱,甚而蹭掉了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