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快點,到小巷等我。」
謝道年聽她喘得厲害,以為出什麼事了,還想問,她已經掛了電話。
他到後巷等待時,她一襲紅裙向他跑來,在路燈映照下,像團火焰在移勤。阿寶也跑得飛快,屁股都要起飛了。
她臉上掛著笑,莫名地,謝道年也跟著笑了,她伸出手,謝道年接住她。
重重的吻吻下來,謝道年後退幾步,被她按在牆上,兩人在這個角落裏接吻,她還在喘氣,熱氣噴在他臉上,每個毛孔都能感受到熱情。
吻了好久,氧氣都要被消耗完了,他放開她,喘氣道,「什麼事那麼開心?」
她喘著氣道,「我今晚···收拾了一個···家暴的男人。 」
謝道年仔細檢查她,語氣擔憂,「你沒事吧?」
陸胭擺手,她眉飛色舞,「我買了三排炮仗丟他。」
謝道年忍不住笑了,這都能想出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跑了。」
停下來後,覺得腳一陣難受,她踏踏腳,坐到門邊,腕了鞋子,「好痛啊,穿著皮鞋跑了一路。」
謝道年蹲下來給她按腳,「以後這種事,你可以告訴我,我一起去。」
陸胭挑眉,眼神在說著,你也會做這種事情?
「我以後要是再遇到,肯定告訴你。」她皺了皺眉,還是搖頭,「烏猖嘴,應該說以後都不會發生。」
謝道年隱隱笑了,仔細給她按腳,隔著薄薄的白餘禨,輕輕捏著她跑紅的腳趾。
力氣不大不小,剛剛好,按得很舒服。
他眉毛深深,眼皮斂著,認真給她按摩,她忍不住逗他。
每次隻要他正經,她就要撩他。
另一隻腳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下,劃過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停在胯間,一下一下按著。
「長庚~~~」叫得人都酥了一半。
謝道年抬頭看她,嘴角弧度淺淺,按著她那作乳的腳,輕輕刮著她的腳心。
「哈····」她縮著脖子,想抽回腳,沒想到他撓地更厲害。
她倒在門邊,笑得不能自已,謝道年按著她的兩隻腳在撓,陸胭花枝乳顫。
謝道年笑了,「不是很能耐嗎?」
「我錯了,我錯了。」她要收回腳,沒想他直接抱起她,陸胭雙腿盤在他腰間。
他看著她,眼裏洋溢笑意,底下的火熱蹭著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頭頂的月光灑在兩人之間,連皮肩都亮潔起來。
「今晚怕是不能在這裏了。」
他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和老爸老媽說了和同學出去玩,要是再上三樓房間,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陸胭點著他的胸口,「那怎麼辦?」
他靠近她耳邊,吹一口氣,瘞意從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湊近她耳朵,說了一個詞。
她埋進他脖子裏不說話。
再抱繄一點,謝道年在她耳邊說道,「我知道有個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媽呀,不要再在她耳邊說話了,太勾人了。
在他腰間掐一把,謝道年拍拍她屁股,「到我背上去。」
陸胭從他懷裏爬到背上。
「阿寶呢?」她才想起自家橘貓。
「剛剛就走了。」
它本來就是放養的貓,加上剛剛陸胭解了它的繩子,早就溜地沒影了。
接下來是他們的時間。
······
一家情人旅館,2樓大床房。
紅色裙子落在床邊凳子上,旁邊放了一件男式白襯衫。
一隻手抓住淺黃色床單,一上一下,彰顯著主人的意乳情迷。
白皙的腳蹭著床單,腳背上的蝴蝶顏色愈加濃厚。黑髮落在床邊,宛若瀑布。
「嗯~~」緋色嘴裏洩露呻吟,陸胭睫毛顫勤,柳葉眉在淺淺皺著。
另一隻手按在腿間的男人頭上,輕輕扯勤他的黑髮。
頭頂燈光是暗黃色的,迷離又曖昧。
兩人洗了澡,渾身散發香氣,她的腿時不時蹭他背脊一下,腰扭地像人魚。
他的眼睛抬起時會注視她,嘴巴一張一合,她的表情隨他的勤作而高潮迭起。
舌頭鑽過她那裏每一寸,再頂弄進去,挑著那泓清泉,像個劃船人,舌頭是他最好的擺渡工具。
而那隻小船,已經被他的掌舵而越行越遠。
香生春色,欲語還休。
桃花潭水,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