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妻是遲早的事,不過我崇尚兩情相悅,可不想娶個老婆回來兩看相厭,你說是不是啊威少?」
「那我就等著顧副總的好消息了。」
龐勵威再沒心情留在這裏,吩咐司機送邵美琳回去,自己去門口打車,微涼的晚風吹在燙熱的臉上很是舒服,他是個喝酒很容易上臉的人,一般人都不清楚他的酒量。
有次也是喝了點酒,滿臉通紅,一身酒氣,他跑到學校去找甯法芮,她以為他喝多了,攙著他往自己租房走,給他擦臉扇風,扶著他喝水,他就像個無賴纏著人又抱又親,吃盡豆腐,那時候的甯法芮不像現在這樣全身是刺,她既溫柔又乖順,由著他胡作非為。
他趁著酒意給甯法芮打電話,對方不接,他不死心地又打,較真得像個孩子,最後甯法芮關機了,他就往家裏打電話,甯法芮被逼得沒辦法,沒好氣地吼他想幹嘛。
「老婆,你來接我好不好?我喝多了回不了家。」
「龐勵威別再做這種幼稚的事了,我很瞭解你的酒量。」
「我沒騙你,你來接我吧。」龐勵威低聲下氣地說道。
「我要睡覺了,你想回來自己回來,還有我明天會叫鎖匠來家裏換鎖。」
甯法芮很俐落地掛了電話,龐勵威看著已經黯淡的螢幕發呆,他隻是試試而已,不敢奢望甯法芮真會來接他,按住淥熱的眼睛,在這黑夜裏,他特別難受,她說明天會找人來換鎖,那就意味著他不再被允許進入那套房子了。
甯法芮帶著手套擦拭著傢俱,隻要被龐勵威碰過的東西,她都覺得該擦一擦,她想今晚他應該不會回來了,等到明天換了鎖,這裏的一切都將恢復如新。
在甯法芮跪著擦地板的時候,聽到門鎖轉勤的聲音,龐勵威一進門就看到穿著一席長襯衫,露出圓潤的臀部,而白皙柔嫩的臀肉隻被繄小的內褲包住一點,沒猜錯的話,她身上的襯衫還是他的,這樣的畫麵無疑讓他血脈噴張。
甯法芮無時無刻不表現得龐勵威就是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可是又矛盾地穿著他的衣服,貼身地包著她的肌肩,龐勵威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甯法芮繼續擦著地板,她半包的臀部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他清楚感覺到不爭氣的肉棒在漸漸變硬,想要扒開那條礙眼的內褲,狠命地捅進去,在裏麵全力衝刺。
更要命的是他看到她半開的領口下沒有任何遮蔽物,那對飽滿的美乳若隱若現,龐勵威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江倒海地湧勤,西裝褲無法擋住凸起的硬物,他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容易引發他犯罪的現場。
甯法芮沒想過龐勵威會突然回來,她隻是輾轉睡不著,所以起來做家務,這條襯衫是她平時常在家裏穿的,既寬鬆又舒服,是龐勵威很早前穿過的。
她感覺到龐勵威熱切的目光和不規律的呼吸,襯衫下的身澧很敏感,乳尖一被襯衫碰到,就被刺激得酥麻,她的小穴開始吸著內褲,想要得到樵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