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反對,她還得抽空挑一樣像樣子的賀禮,提前跟阮雨晴那個小姑娘打好關係。

想到阮雨晴,跟著就又想起那個麻煩一樣的阮棉。

她朝家中管事招招手,“去,出去告訴府外那些弟子,莫要中了山留宗的挑撥離間之計,敢盯著我慕容家兩個晚輩下黑手,別怪陣宗找上他們宗門討說法。”

管事的領命而去,站在府邸門口吼一嗓子,隱藏在各處的氣息果然飛速減少。

有人回去將此事告訴阮棉,阮棉特別有擔當,擲地有聲道:“出了事讓陣宗來找我,思路要打開,誰讓你們盯著那兄妹倆打了,長輩也姓慕容啊。”

一個窮得叮當響的金丹期劍修聞言,領著幾個築基師兄弟火速趕回去,正好給要回陣宗的慕容芍套了麻袋。

一人一拳,留影石開啟,打完就跑。

慕容芍:“……”

阮棉!她咬牙發誓,定要辦好老祖交代下來的差事,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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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短工們,山留宗被炸毀的山頭拾掇起來,下麵的靈石礦脈也在有序開采。

除了固定招進來的五百人,每天另有幾十上百人拿著留影石來換取一天的進山修煉時間。

有播放器的重播功能,外加vo功能,沒人騙得了阮棉,個別被收買了想對礦脈動手腳的,總會當眾喊出自己的齷齪心思。

毀了靈石礦脈,那不是要挖礦弟子的命?

這種人,揪出來一個就是一頓暴打,從此名聲臭遍仙門,根本混不下去。

這期間,阮棉自覺地待在山留宗內,用積攢的布陣材料重新布下了仙品護宗大陣,比被破壞的極品陣法厲害得多。

之後每一天,她大部分時間都安安靜靜待在山頂的寢殿內,上網課,雲養小狐狸,圍觀宮鬥大劇。

看三劍星君在桃花樹下練劍,她終於學會了第三劍:一刺。

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不僅是敵人見不到師父出第四劍,她也一直見不到啊?

某天實在忍不住,她發彈幕問了一句:第四劍呢,你不會跟我一樣,就會這三劍吧?

府內管事忽然吐槽,“第四劍呢?你不會跟我一樣,就會這三劍吧?”說完吧唧捂住嘴,在三劍星君收拾他之前火速開溜。

三劍星君怔了下,想到佛子提到過,他和哆啦A棉女施主隔空論道,不吵不相識,看著管事身後的牆壁笑了笑,“師父,是你嗎?”

庭院裏沒別人,阮棉試著選中目標再次發彈幕:是我。

等了會兒,桃樹精用它沙啞的嗓音慢吞吞道:“是……我……”

三劍星君:“?”

他眼底漫開笑意,並不打聽阮棉如何做到這點。

“幾萬年來,從沒人能讓我使出第四劍,所以,我忘了是什麼招式了。”頓了頓,輕咳兩聲,“開玩笑的,此劍術名為《太玄九劍》,共九式,師父請看好了。”

三劍星君從第一式開始,將完整的太玄九劍認真地演練了一遍,說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給阮棉正式授課,表情莊嚴神聖。

阮棉看他特意停留在最後一式——坤劍上,以為這有什麼特別,下意識開了vo,不公放。

跟著就聽三劍星君的心聲傳入耳中:“好久不練習後麵的招式,差點忘了,好在我反應快,應該糊弄過去了吧,師父還小,可不能帶壞她。”

阮棉:“……”

不小了,虛歲七歲,快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