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到眼神癲狂,“我們並不是白白送死,能拉著你這個戰力第一共同墜落,此生足矣!”

“另外,我可以告訴你,這次是你昔日友人故意通知我等,但我偏偏不告訴你是誰,讓你終日疑神疑鬼,不辨敵友,心魔纏身,哈哈哈!”

“他好欠啊。”阮棉跟係統吐槽,同時在直播畫麵上選中他,開啟vo公放。

下一秒,就聽邪修頭子不受控製地大喊:“你就是死也猜不到,給我等透露消息的,居然會是七——呃!”

嘭一聲,邪修頭子腦袋炸開,紅的白的飛濺。

太清仙劍差點被惡心死,啪嗒掉在地上幹嘔,“救命,我做錯了什麼,要受這種苦。”

阮棉在直播畫麵上給它畫了一個淋浴噴頭,嘩嘩往下流水,太清仙劍新奇不已,立起來扭來扭去衝了個澡。

“師父。”三劍星君失笑,衝阮棉所在的位置溫和喊了聲,“謝謝師父及時趕來,從始至終不退一步。”

她不放棄他,他也不忍她受到傷害,哪怕知道強行突破的後果,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

阮棉取消身體打碼現身,隻剩下臉部被遮住,心裏卻在惦記邪修頭子死前的話。

她問:“你的境界真的會掉落,從此再無可能提升嗎?”

三劍星君笑了笑,語氣盡量放輕鬆,“師父無須擔憂,我本就處於瓶頸萬年,便是沒有今日之事,結果也並沒太大變化。”

佛子起初還為三劍星君的進階欣喜,現在卻為仙界即將損失一個難得清正的劍仙而難過。

“阿彌陀佛,其實還有一個補救的辦法。”他看不到阮棉的雙眼,卻感覺到她的視線一瞬間盯緊自己,莫名有點緊張。

“咳咳,貧僧曾有緣聆聽佛祖夢中傳道,佛祖言明,神界有一種祈福祭祀之舞,共分十二月,若有幸觀之悟道,或許能因禍得福。”

阮棉眨眨眼,揮手趕人,“好了,感謝佛子相助,大家都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一秒被過河拆橋的佛子:“……”

他搖頭歎息,“可惜,佛祖不會這種舞,貧僧也無緣得見。”頓了頓又道,“方才那邪修首領提到了七,或許和七重天有關,此事貧僧會如實稟報給師父,三劍星君多保重。”

三劍星君抱拳,“感謝各位,不遠千萬仙裏趕來相助。”

從一重天到十重天,需要穿過九重星域,這麼快趕到必定用了極品仙寶,耗費仙晶無數,和那些置身事外、隔岸觀火的近鄰們相比,這份心意已是彌足珍貴。

佛子磨磨蹭蹭不肯走,猶豫半天又對阮棉道:“女施主,貧僧此前和邪修死戰,全靠你點撥方能全身而退,不知他日是否還有機會再見,與女施主共同論道。”

阮棉:“……”

不了不了,你那一嗓子不止邪修受不住,差點給我血條也清空。

阮棉本來要拒絕,轉念一想,全仙界就他們一撥援兵,多難得啊,忽然改了主意。

“難得來一趟,各位不如留下稍作修整,為了感謝你們對我師父的一片心意,下麵就由我,為大家跳一支舞。”

佛子心中一喜。

他倒是沒往別處想,單純認為阮棉佛法高深,一句歌振聾發聵,一支舞必定也暗含佛理,這就是願意與他論道了。

“如此,貧僧和師兄弟們便叨擾了。”

眾人一同下山,步行至府邸庭院,入眼是一片狼藉,五十個青衣鬥笠的佛修一起手腳麻利地收拾出一片空地,恰在桃花樹下。

三劍星君已經明白了阮棉要做什麼,驚喜之餘不免擔心,低聲道:“師父,你今日可帶夠了錢財?”

阮棉點頭,她剛才打碼後又充值一次,希望關鍵時刻別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