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時候救他了?隻是過去的路上恰巧碰見罷了。秦知知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欣夫人笑著點點頭,沒有接他的話茬,轉而說道:“樓兒,過來,站我身邊。”
秦關樓停在原處,看了看欣夫人,終是抬起腳步,緩緩走到了欣夫人的身後。如此一來,他正好麵對著秦知知,倒是能夠更清楚的看到秦知知的模樣。
秦芝婕見秦關樓走了過來,冷笑一聲道:“到了現在還在感謝你那個‘好姐姐’,隻怕把你賣了還在給人數錢呢,不知好歹。”
正在這時,秦守威重重拍了下桌子,發出“砰”的聲音,嚇得秦芝婕也一哆嗦。
秦守威目光沉沉的看著秦知知,怒道:“跪下。”
秦知知迎上他的目光,挺直腰板:“我何錯之有,城主變要我跪下?”
自這次回到武都城後,秦知知再也沒有叫過秦守威一聲“爹”,反而一直叫著城主。如今在這般氛圍之下,這一聲“城主”更顯得刺耳。
“怎麼,我作為你爹,還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跪下?”秦守威明顯動了怒。
秦知知語聲冷冷:“父慈子孝,父不慈子如何孝?即便是城主,也沒有隨意押人的道理。”
“好、好。”秦守威沒想到秦知知如此伶牙俐齒,連說了幾聲“好”,“那我來一項一項細數你做的事情。”
“其一,不顧安危假扮成婚,陷君小友和你自己的親弟弟於危險境地,欺瞞父母,是為不孝。其二,與劍魔勾結,引狼入室,還有意欺瞞,是為不忠。秦知知,我問你,你知不知恥?”秦守威每一句話都說的極重,像是拿了鈍刀紮入人的心底。
果然,事情正如秦知知所料。他們已經從蔣琬的嘴中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從蔣琬的視角來看,一個有著金瞳的男人和穿著嫁衣的女人從天而降,好似和弱水還相識,不管怎麼想都過於引人矚目。待知道那異瞳之人就是劍魔之後,蔣琬便隻剩下了害怕。
更何況,秦知知出現時被謝煜台抱在懷裏,不管怎麼看二人的關係都很親密,對於謝煜台的害怕同時轉移到了秦知知的身上。
他沒有一句話問過秦知知的安危,不過也是,秦守威既已認定自己和劍魔有勾結,又怎麼還會有安危需要擔憂呢?
不知為何,秦知知的胸口湧起了淡淡的委屈之感,小小的啜泣從胸腔的某一處傳來。
她抬手捂住胸口,是了,這具身體是秦芝芝的。秦守威跟她是沒什麼關係,卻是秦芝芝的親生父親。即便秦芝芝已經沒了性命,但聽見秦守威的聲音還是會有稍許情緒。
“秦伯父,此事乃是我的主意,與知知毫無關係。”君無涯連忙上前來,半個身子擋住了秦芝芝。
“至於和劍魔勾結,更是無稽之談。知知一直與我在一起,為了能夠救下蔣姑娘等人將自己的安危拋之腦後,如今蔣琬姑娘完好無損的在這裏,已經十分不易,秦伯父緣何要苛責於她?”
原先君無涯並不能感覺到武都城城主對秦知知有如何不公,自從他跟隨秦知知來到這裏後才發現,往日的秦知知過的有多艱辛。難怪她每每看到秦芝婕,哪怕對著自己,都像一隻小刺蝟,三言兩語便能紮的人心疼。
若不是真的受傷,又何須用這種手段保護自己?
聽到提及自己的名字,蔣琬猶帶淚痕的臉龐抬起,仍帶著驚嚇之情。蔣瑜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秦知知開口道:“可是我姐姐分明看到了擁有異瞳的劍魔和秦姑娘在一起……”
“蔣姑娘慎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