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待溫大人到江南,我便盡快上門提親,開了春便將她娶進門,屆時溫家返了京,我的位置牢固了,我便接你進門,溫家遠在京城,自是管不到這麼遠的事,到時候你我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常欽的這些話還是不能讓簡蘭芳完全安心,她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眼眸已是泛上淚光:“可是將軍,蘭芳不想為妾,即使你心中有我,但妾永遠都隻是個低賤的身份,她會永遠壓我一頭,她得不到你的愛,是不會讓我好過的,我們的孩子隻能為庶子,一生都比別人矮一頭。”
簡蘭芳說著,慢慢垂下眼睛,積攢在眼眶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滴又一滴,顆顆落在常欽的手背上:“將軍,我真的,不想為妾。”
簡蘭芳一哭,常欽哪還有半點辦法,手忙腳亂替她擦去眼淚,慌亂又急切承諾道:“我怎舍得讓你為妾?讓我們的孩子做庶子?蘭芳,你放心,我定會風風光光娶你進門的。”
簡蘭芳淚眼婆娑望著常欽,這不過是她同他撒嬌的小手段罷了,想要勾住一個男人的心,便要時刻提醒他在心頭掛念自己,聞常欽這般堅定的承諾,她心裏也舒坦了些許,視線落到一旁的玉石上,委屈道:“可你送她這般貴重的玉石,到時候又是以正妻的身份將她娶進門,我又如何能奪她正妻之位啊。”
常欽一聽,連忙舉起一隻手對天發誓:“那隻是權宜之計,在她進門後,肯定找機會卸了她的正妻之位,日後尋著機會,我立馬將她休了,蘭芳你別不信我,我是真心愛你的,你若不行,我便發誓,我發誓絕對不會讓蘭芳做低賤的妾室,否則……”
適當的撒嬌便夠了,常欽表現得已是讓簡蘭芳滿意,她連忙伸手急忙捂住他的嘴,低語:“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常欽輕輕去擦簡蘭芳臉上的淚,哄她:“別哭了,哭花了小臉兒就不好看了。”
說罷,常欽從兜裏拿出一條手鏈來,牽起簡蘭芳的手,便將手串往她手腕上戴:“我第一次見到這條手鏈時,便想起蘭芳這雙巧手。”他俯身吻了吻簡蘭芳的指尖,“那玉石,隻是為了搪塞溫芷秋的,但這手鏈,卻是我真心想要贈予你的。”
簡蘭芳一愣,垂眼看著自己腕上的手鏈,頓時又歡心了,愛不釋手撫了撫手鏈,抬眼脈脈含情地望著他:“多謝將軍,這手鏈可真漂亮。”
“你喜歡便好。”
如此,常欽給溫芷秋買玉石一事,簡蘭芳心裏倒是放下了些許,隻是常欽說是會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正妻身份,但她心裏卻並不踏實。
她不知常欽有什麼法子破局,說不定隻是眼下哄她開心的話,她自然也不可坐以待斃,此時她便又成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小女人,為著常欽的大計出謀劃策起來:“將軍若是想盡快拿下溫芷秋,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嗯?什麼辦法?”
簡蘭芳慢慢揚起唇角露出一個乖麗柔情的笑來,一顰一笑,皆是她悉心研究和練習過的,如何勾得常欽的心,她自是頗有研究,此時常欽眸底落入這抹笑,軟玉在懷便有些心猿意馬,隨之親吻便落了下來。
“將軍,你先聽我說。”簡蘭芳輕推著常欽的肩,手卻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像是無聲的撩撥。
常欽哪受得這引誘,啞聲哄著:“嗯,我聽著呢。”
“我知將軍近來在煩悶些什麼,自將軍出征歸來,溫芷秋的態度便變得有些奇怪,這個節骨眼上,若是節外生枝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