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霞忙用自己的雙手握住王壘的手,蹲在床邊,然後,把王壘的手靠在了自己的臉龐。
王壘感覺到了呂霞溫熱的臉,如此的美麗而讓人思念,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內心中的漣漪。
懂事的呂霞,並沒有和王壘多說什麼,隻是靜靜的握著他的手,仿佛時光在這一刻永存。
晚飯的時候,江豐和艾麗莎也來了,四個人一起就在王壘床邊吃著飯,說著開心的話,仿佛又回到了久遠的大學時光。
等送走江豐和艾麗莎,支持了一天的王壘也感覺疲憊,不覺就昏昏睡去。而呂霞送走兩人後,回來才發現王壘已經熟睡。不覺一笑,為王壘蓋好毛毯,然後有些依依不舍的靠著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王壘熟睡的樣子,呂霞不覺心中也安定下來,不覺間,她也感到倦意上來,就那樣趴在床邊。
第二天,王壘感覺身體好了許多,年輕就是本錢,充足的休息,抵得上無數的補藥。不過,雖然身體沒有大的問題,但是,王壘還是感覺腦袋有些昏沉沉的。不動心神還好,一動就有發脹的感覺。
為此,王壘偷偷使用了土行的能力,發現自己的剛一使用,腦袋就有些疼,堅持了十分鍾,就已經後續乏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來,還得好好休息幾天才行!”王壘無力地說:“不過,時間不等人啊,一天以後就是APEC會議了,算算時間,今天晚上就該出發了。”王壘慢慢站了起來。“不過,王副主席現在還沒有給我回複,不知道國家是什麼樣的決定!”
想著,王壘就按捺不住了,馬上找到了江豐。
一打聽,原來,王副主席昨天就走了,回到海軍第三軍的指揮中心去了,到今天也沒有任何消息,聯係也聯係不上。
“既然如此,那我們幹脆親自去一趟好了。”王壘決定說。
“這樣好嗎?”江豐謹慎問。“現在,敵人雖然沒有過激的行動,但是東方國的軍艦依然在釣蝦島和東海中心巡邏,虎視眈眈,而西方國的軍隊卻在衝繩壓陣,再加上說不定還有些不長眼的國家準備跟進,現在確定的已經有澳大利亞、加拿大和墨西哥。要是我們離開的話,誰在這裏指揮軍隊?”
“這倒也是。那這樣,你留在這裏指揮,我自己一個人就行!”王壘很快有了決斷。
“你自己一個人,你的傷都沒問題了嗎?”江豐關心問。
“當然沒問題了。我剛剛都已經試驗過了,一點問題都沒有!”王壘撒謊了。
“那行,你去吧!”江豐支持說。
“好!事不宜遲,我馬上走!”
“啊!也太快點吧。呂霞和艾麗莎都還在島上,你也不說一聲!”江豐驚訝說。
“現在時間緊急,哪有那麼多時間兒女情長的。”王壘笑著說。“你幫我說聲就行!走了啊!”
王壘急匆匆的離開。其實,時間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王壘也不知道此行能否安全歸來,要知道,王壘可是敵人首要的目標,出現的敵人的地盤,可想而知有多危險,而且,他現在還不能頻繁使用異能,說不定會九死一生,如同上次在釣蝦島的遭遇一樣。所以,王壘不敢跟呂霞告辭,生怕呂霞一挽留,他就忍不住留了下來。可是現在國難當頭,表麵的,暗地裏的,宵小蠢蠢欲動,有了他的出麵方才能夠盡量的壓製。APEC會議就是一個最好的場所,況且,主席也要出席此次會議,他正是一個合格的保鏢和守護人。他作為土行使者,有著天生守護的義務,他這個時候不出現,還什麼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