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有味道~
哦,陸小時回神,大意了,是那半塊臭奶酪的味道!
他們玩牌玩到天蒙蒙亮了,才打著哈欠煮了兩碗麥片粥喝,喝完繼續補覺,過得日夜顛倒。
陸小時再醒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開始對著窗外的毛毛細雨思考人生的意義,然後被肚子“咕嚕嚕”的聲音拉回現實。
人生的意義就是要吃飽!※思※兔※在※線※閱※讀※
她跑下樓,把在藥店買的那些零食吃了點,又吃了一碗麥片,方劑買的食物除了臭臭奶酪外隻有午餐肉了。
她去書房,詢問方劑要不要把那盒午餐肉當做晚飯。
方劑正在紙上寫寫畫畫,聽她問話也沒抬頭,隻說“好”。
陸小時想著這男人不光話不多,飯量好像也不大,大概是喝露水過活的仙子吧。
她一邊心裏吐槽,一邊把午餐肉切塊油煎,煎的香噴噴的,引得李逵跳上灶台舔爪子。
陸小時伸了個懶腰,一巴掌把李逵拍開,感慨真是一次奇妙的“度假”。
飯做好了,陸小時貼心地端著盤子上樓,敲門進書房,和方劑共進午餐肉。
“還有一杯威士忌,你要喝嗎?”陸小時很有點醉生夢死的勁頭,好像這麼虛度時光可以加快第四天的到來。
方劑不喝,他已經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了,雖然沒有帶平板,手上也沒有個趁手的畫筆,但是他靈感迸發,拿著書房犄角旮旯裏找來的圓珠筆很認真的畫著圖。
陸小時好奇,嘴角油乎乎地湊過去看他手裏的畫紙,看到他潦草的全身設計圖樣和細節特寫。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個圖案怎麼有點麵熟……
“方劑!你果然是個變態!”陸小時劈頭蓋臉地罵他,這一小坨不是她文胸上的花紋嗎!
方劑點頭:“好久沒見過這麼質樸的花紋了,我要記下來這種風格。”
什麼“質樸的花紋”?為什麼聽起來像是罵她土呢?
陸小時氣鼓鼓的,覺得自己純潔的人設被玷汙了,她也不知道該從什麼角度罵他,畢竟那個文胸是她懟到人家麵前給他看的,他隻是記性很好地複製了出來。
她湊得離他有些近,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的腮幫子和撅起來的唇。
四目相對,方劑嫌棄地從手邊抽了張紙巾遞給她:“擦擦嘴。”
方劑沉浸在工作中的樣子讓陸小時略微不爽,大概是她無所事事所以看不得人家勤奮,就像個頑劣的自己不愛學習的學渣看到優等生熬夜刷題就想搗亂一樣。總之她第三次推門進書房給方劑倒茶的時候,方劑終於注意到她了。
他問她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陸小時把口袋裏揣了半天的撲克拿出來:“打牌嗎?”
方劑搖頭。
陸小時:“玩彩頭的。”
方劑再次搖頭:“你沒有事情可以做嗎?比如寫寫段子?”
“Good idea~”陸小時像個專業荷官,兩手換著顛牌,“就寫知名設計師大戰李逵,半夜被黑貓在脖子上種草莓吧?”
方劑的手不自覺地摸到脖子上被李逵舔出來的紅印子,貓的舌頭剌人,那晚舔他的那幾下居然把他脖子舔出了印跡。
“你剛說什麼?”方劑看她。
陸小時:“說人類終將被高貴的貓貓打敗。”
方劑:“上上句。”
陸小時:“打牌嗎?玩彩頭的。”
方劑把筆放下:“輸了別哭。”
“耶吼~”陸小時高興了,搬把椅子坐到方劑對麵,“那我們賭什麼的?”
方劑不和她玩錢,反正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