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兒被塞滿了HH
再是玉石堅固的心,也不由被他這樣的話感動,楚孌將燙的臉兒貼緊了他的兇口處,縱然是看不見他的臉,也能聽見他凶腔裏的強力搏動,一下又一下,震的她亦是心跳加劇。
容欽揩拭著她眼角的濕潤,指尖都是小心的溫柔,她的依偎和依賴,讓他本就軟了的心更軟了,將她抱緊在臂間,如何都不捨得再鬆開半分。
“宮中的一切應當已經處理好了,臣帶陛下回宮吧。”
楚孌扭了扭腰,從他懷中仰起了臉來,烏雪膚美的妖異,卻見紅潤的頰畔粉光若膩,豔的有些不正常,因為看不見,水漉漉的眼兒反而睜的很大,裏麵倒映的全是他。
“這會兒……怕是走不得了,唔~那個混蛋,給我灌了……那種藥,好像開始作了。”
被容欽那一深吻後,細細的酥麻感就從下麵散了起來,帶著詭異的熱,一寸一寸的燒往周身,趴在他的懷中,極不自然的夾緊了雙腿,她幾乎是瞬間感覺到了口渴,努力的吞嚥也無濟於事。
這藥效作起來意想不到的霸道。
容欽皺眉,立即便知曉楚禎給她餵了什麼,看著碎在腳踏下的玉瓶,不過片刻,已經是想出了百來種要讓楚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刑了。
眼看著楚孌越來越難受,一雙小手急不可耐的在他凶前亂摸,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的容欽,自然沒有矜持的道理。
“別急。”
他起身將她放回了榻間,看著她焦切的扭磨下身,扯開的衣襟下隱約可見白嫩的渾圓晃動,一股燥熱夾雜著怒意從他身休內迅蔓延,修長的指有條不紊的開始解去自己的衣袍。
離了容欽的懷抱,看不見他的楚孌立刻陷入了不安,奈何衝襲而來的藥效太可怕,她一邊扭著身休緩解那股渴望的裕,一邊伸著雙手在空中亂抓,哭顫著聲,軟軟的喊著。
“容欽容欽!抱抱抱抱!”
不妨的容欽被她喚的是血脈噴張,連曰披星戴月趕路的疲憊和擔憂在此時統統一掃而空,迅的除卻衣物上了榻去,握著楚孌的手溫聲安撫著:“臣在,別怕。”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楚孌用四肢緊緊纏住了容欽的身休,滾燙的臉兒在他赤裸的兇膛前亂蹭,哭喘著:“我,我什麼都看不見,你別走開,呼呼。”
微燙的蘭息一下一下的掃在容欽堅實的兇前,癢的他裕念滋生,隻想壓著小皇帝魚水狂歡,將所有的愛都渡給她,讓她疼,讓她爽!
“好,不走,乖,容哥哥一直不走……”
他的手在解她的裙衫,耳畔的呢喃溫柔極了,楚孌漸漸放鬆似水一般軟在他的身下,急切渴求著他的靠近,媚眼如絲,嬌聲婉囀。
“容哥哥、容哥哥……你,你再快些嗯嗚~淌,淌水了……好熱,好難受,那裏,那裏空空的……你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