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嗎?”

石頭點點頭,“是。”

宋冬攤攤手,“所以這個關係鏈是,不拜河神娘娘就要死人,拜了河神娘娘還是會死人,雖然會死的少點,但是你們這次不想死自己人了,所以塞了我們這些外人進來是嗎?”

石頭和二山麵麵相覷,沒敢說話。

虎子聞言滯了一下,“不是,是我們想請師傅們來看看怎麼回事,但是怕師傅們不接,所以才使了這個法子......”

宋冬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有點意思,你們本村人躲著怕著不敢吭聲,倒是願意騙點外地人來,還給自己找好了個情非得已的好理由,真是好無奈啊。”

虎子自知理虧,但還是梗著脖子道:“我們確實沒辦法,師傅們知道了說不定就不來了,但我們這兒一村人的命都捏在河神娘娘手上呢。”

宋冬哈哈又笑了兩聲,“我懂我懂,我們隻是被騙了進來送命而已,你們可是全村人在擔驚受怕呢。”

虎子不說話了,但是手裏捏著的鐵鍬捏的哢啦哢啦直響。

應春晚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你們要是直說,我們未必就會回絕,而且會準備的更充分一些。但是你們藏著瞞著,這個事情如果沒解決好之後還是一樣要送命,而且我們幾家的人如果知道你們騙了自家的小輩,更不會再出手幫你們。”

虎子低頭好半天,“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

宋冬在一旁陰陽怪氣道:“最簡單的思維,最極致的惡意。”

一旁的何葉聽了後喃喃自語道:“二爺...二爺怎麼能這樣啊...”

應淺聽到現在,看向虎子的眼神明顯有點厭煩。

應春晚說完話後就轉過了身,和其他幾個人開口,“大家晚上都呆在一起安全點,我們就在前廳這裏湊合一晚上吧。”

方君繆立刻點點頭,隨後又有些小聲道:“晚上氣溫會很冷,我們身上穿的這些衣服抵不了寒......”

石頭小心翼翼地開口,“之前二爺準備好了其他幾間房給師傅們休息,應該是有被褥那些,可以蓋著驅一下寒。”

何葉也點點頭,擦了擦眼淚起來,“我去拿吧。”

應春晚搖搖頭,“多幾個人一起去吧,被子重,而且人多安全些。”

何葉點點頭,應平宋冬跟著過去,應春晚本來也準備去,被石頭和二山趕緊攔了下來換他們去。

何二爺倒是準備的充分,幾個人回來的時候手上抱了幾床被麵花花綠綠看著簇新的被子,連虎子都晃了下眼。

前廳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應淺劃了下地方,把正廳門關嚴,隨後拿著根狼毫筆蘸著朱砂墨在門上劃了一串結地符。

其他人也沒忙著,應春晚也畫了幾張自己拿手的符篆,啪啪貼在門板和周圍牆壁上;應平捏了些石頭磨成的粉末,食指蘸了挨著外門細細劃了一條。

應春晚有些好奇,開口問道:“這是什麼石頭?”

應平頭也不抬地回到:“呤石,可以驅邪。我特長就是搞些驅邪的東西,應大小姐應該是比較會家宅術。”

他邊說邊抬頭看了眼應春晚,應春晚臉上一紅,“我會的比較少...沒有專精。”

應平再度低下頭,“沒有,你符畫的不錯,符篆應該是你專精吧。”

應春晚聽得一怔,心裏有些微微的開心。其實應平也就是嘴上不饒人,人還是挺好的。

三個人忙活完後看見宋冬站在屋裏,手裏拿著個龜殼嘩啦啦地搖,搖了三轉後倒出六枚銅幣,“東南側為吉,晚上都給我窩在東南側。”

應春晚看著看著,臉上忍不住笑了一下。